顧夏:……
可以想像以後兩個孩子長大的情景了,看著心都好累的。
“停停停,都是牆邊站著反思去,不搶東西不吵架不打架,都給忘了不成。”顧夏凶它們,三小隻頓時怏怏的面對著牆,烏溜溜的眼睛都緊緊的盯著她,只要她有一時鬆懈,一個個的都會撒嬌的圍過來。
果然,見它們乖乖的,顧夏就鬆了一口氣,還沒等緩過氣,雪團已經竄到她肩上,自動的圍成圍脖,奶豆兒竄到她懷裡,親熱的舔著她的手。
而她新制的夾襖上頭趴著一隻傻狗,看著那勾絲,顧夏覺得自己一口氣又上不來了。
氣惱的推了推瓜娃子,顧夏凶它:“快鬆口,打屁屁了啊!”
瓜娃子知道她不生氣,搖著尾巴在她身邊亂竄,一點都不害怕了。
顧夏:……
一個個的,都是克星。
“丟出去便是,何苦為難自己。”康熙慢悠悠的踱步進來,將雪團、奶豆兒從她身上摘下來,看著三小隻敢怒不敢言的離去,勾唇露出笑意,跟朕斗,呵。
顧夏含笑迎上來,自打她傷好後,這還是第一次見他呢,少說也有大半個月了。想想現在軍事的嚴肅程度,也是很理解的。
康熙摸了摸她的臉,見溫熱軟和,這才放心下來,柔聲道:“一起坐下吧,站著會不會很辛苦。”
顧夏一語雙關:“現在的辛苦,就是為了以後不辛苦。”
剛說完,康熙就輕輕的彈了她一個腦瓜崩,“胡鬧。”
為了政事的問題,他跟太皇太后之前鬧得很兇,重新又立起後宮不得干政的規矩,熙嬪這是明知故犯呢,偏偏他又喜歡聽。
顧夏打了個哈欠,往他肩上一靠,冷哼:“您這是□□。”
“皇帝便是□□,不□□,這江山危矣。”康熙神色認真的反駁。
說的也是,在皇權集中的時候,若是皇上不□□,什麼時候朝臣都可以做主,那真是江山危矣。
做主和佐助兩個字,一樣又不一樣,其中的差別,還可是很大的。
點了點頭,顧夏不再多說,轉瞬又興致勃勃道:“我煮了許多臘八粥,這會兒還在鍋上煨著,你要不要嘗嘗去。”
康熙從懷中拿出新得的懷表,看了看,忘了怎麼計時的了,只得裝模作樣道:“如今時辰正好,那便嘗嘗吧。”
說著就把玩著手中的懷表,矜持的等待顧夏問他,手中拿著的是何物,他再不動聲色的送她一塊,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