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斷了供給以後,看著他們不顧形象,涕泗橫流的躺到地上,渾身顫抖著,哪怕給人下跪磕頭呢,都要求一口福壽.膏。
名字起的這般好,偏偏是個催命的東西。
康熙在窗前站了許久,看著屋裡人醜態百出,恨不得將他們都拖出去斬了。
可他不能,幕後人隱藏的很深,他還沒能揪出來。
這種鏈條,必須一網打盡,但凡漏一個,就還會有死灰復燃的可能。
看過這些人的醜態,他就全然明白這東西的可怕,皇貴妃一點都沒有誇大,中規中矩的描述了。
康熙回神,摸了摸面前嬌嫩的臉蛋,感嘆道:“嬌嬌,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顧夏:……
神一般的嬌嬌,雷的她虎軀一震。
“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咱倆誰跟誰。”顧夏不在意的擺擺手,沉聲道:“只是這些人萬萬不能姑息了,以雷霆手段處置,讓朦朧有心思的人,好生的掂量。”
康熙點頭,含笑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尖,柔聲道:“朕已經清楚明白這東西的害處了,一定不會姑息。”
說完想到麥田的事,不由得嘆氣:“麥苗被割也查出來了,原就是佟氏做下泄憤的,她不知道裡頭的關竅,只以為是你喜歡鼓搗這些,就特意毀了。”
顧夏有些無力吐槽,還真是又蠢又毒,她覺得自己的拳頭痒痒,想回去揍佟氏一頓,總覺得這樣便宜她了。
“她年紀小。”顧夏想了想,輕聲道:“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年紀小才要好好的教訓。”
“來人,去照著佟氏念大悲咒,一整天要念足七個時辰,且記住了,讓她跪著聽。”
顧夏冷哼,本來她不打算折騰佟氏,畢竟那東西帶來的危害,也不是她造成的,她也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可是毀壞她的麥田,那就不能容忍了,哪怕她種的是草呢,在快要收的時候給她糟蹋了,那也太毒了。
這時候補種來不及,再等還有兩三個月才成熟,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想都覺得絕望。
香蒲應聲去了,顧夏冷哼一聲看向康熙,冷笑道:“怎麼,心疼了?”
康熙摸了摸鼻子,姑且不說他不心疼,他只是覺得,冷著臉說話的皇貴妃,有一種別樣的迷人氣質。
帶著點冷厲,跟帶刺的玫瑰似得,特別招人。
在那薄唇上親了親,康熙輕笑:“我們倆誰跟誰,還計較這個。”
顧夏笑罵:“成了老流氓了。”
流氓兩個字,康熙認下了,可老……他就不服氣了。
連換了好幾個姿勢,讓顧夏充分的認識到,他到底有多年輕,康熙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