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這會兒看的正在感懷, 一聽康熙那麼說,頓時不滿意了。
“那你呢?如果是你, 你也要走麼?”將自己代入女王一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康熙瞅著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想說她多想了, 看著那微微帶著水意的眼眸, 頓時後悔了,自己惹惱的人,還是得自己哄。
“朕的心裡只有你,半分留下的可能也無。”
“強詞奪理。”顧夏嘟囔,卻忍不住笑了。
霸道的坐在他懷裡,軟嘟嘟的唇印上去,顧夏含笑道:“一個不能留,一個不能走,他們各有各的責任,你我二人天造地設,合該湊成一對兒。”
“女孩家,說這個不矜持。”康熙被她攻擊,決定在言語上找回場子。
然而顧夏還有更不矜持的,直接剝了他的衣衫,在腹肌上親了一口,遺憾道:“如今在孕期呢,不能這樣那樣。”
康熙可憐巴巴的攏住自己的衣領,無語道:“你且緩著些。”
顧夏又親了一口,舒服的窩在他懷裡,柔聲道:“往常我要你緩著些,你反說我扭手扭腳的,我聽你的?”
“朕聽你的。”康熙被噎了個半死,只好把被子蓋在她身上,柔聲道:“行了,睡吧。”
封后大典定在中秋,那個時候天氣好,一天功夫下來,也不至於太難熬。
康熙扭過臉,正要猶豫說不說,結果對方已經睡著了,替顧夏掖了掖被子,也跟著睡去。
當初濕麥進宮,大致的數擺在那,只是畝產千斤的數字太過驚人,沒有實打實的干麥擺在眼前,總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如今五六天過去,今兒白日已經脫粒裝倉了,他親自盯著的上稱的,畝產千斤只是個虛數,竟然還出去了點。
這一次種麥的過程,除了兩人出去看了幾次外,並沒有特殊對待,全靠天時和幾個老農的侍弄,因此有這樣的數字,他心中才會忐忑了些。
這麼想著,到底微笑著睡去。
一是為著他的千秋功業,一是為著這天下百姓。
第二天顧夏一起來,就看到康熙含笑看著她,白色的寢衣松松垮垮的繫著,露出裡頭結實的胸膛。
“怎麼沒有去早朝”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顧夏打了個哈欠,看向外頭。
今兒天這麼好,大清早的太陽已經老高了。
“朕這是回籠覺。”康熙答。
說著也跟著顧夏的動作起身,在她望著外頭的時候解惑:“現在已經九點了。”
顧夏訕訕一笑,這麼說來,確實不早了。
“唔,越來越貪睡了,我打算把宮務交給下頭人分一分,你看怎麼樣?”顧夏想著,自己的精力確實有些不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