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海見吳祿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倒是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不是早就知道這個妹夫是什麼性子嗎!只要能守成就可以了。
早知道個屁,圖海在心裡憤怒道,只是吳祿的性子這麼多年都沒扳過來,如今圖海早就放棄了。只能仔細的向吳祿解釋其中的關聯。
“之前老夫說皇上志在三藩早晚會用兵,所以遏必隆才會被聖上重視,而他身上的那個公爵之位也會回來。可這裡有一個前提,就是他還是鈕祜祿一族的族長!若他不是族長了,就以他當年在軍中的那點兒威望夠幹什麼!”圖海解釋道。
吳祿聽了表示還有些迷糊,道:“大哥,遏必隆如果不是族長,那到時候確實就沒有必要拉攏遏必隆了,只是這與我們翻臉有何關聯?”
圖海道:“這其中的關鍵就在於你啊!”
吳祿還是一臉迷惑的樣子,有些搞不懂圖海的意思。
圖海見此也知道自己應該好好教導一下這個妻弟,畢竟他即將步入更加高層的一個層面,以往他做官的經驗就有些顯得不足了。
“那老夫問你,現如今你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嗎?”
“我的身份?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如今和以往不同了嗎?”吳祿問道。
“當然不同,你是宮裡昭嬪娘娘的阿瑪。”圖海斬釘截鐵的道。
吳祿有些扭捏道:“大哥說笑了,瑤兒的昭嬪之位還不是託了您的福嘛!”
圖海笑道:“怎麼,還彆扭上了。”
吳祿被圖海的話鬧出了一個大紅臉兒,不敢說話。
圖海見此,也不想惹惱吳祿,就接著分析道:“就算是瑤兒的昭嬪之位是老夫使力才得到的,可是你是瑤兒的阿瑪,只要有這一層關係,你就不用擔心未來的前途。”
吳祿有些傻眼,聽著圖海的話吳祿覺得自己好像是占便宜似的,而且對於圖海所說的有些將信將疑。
圖海見吳祿不相信,就問道:“你看今日宴席上來了多少王公大臣?”
吳祿若有所思,道:“近日來的人確實不少,就連不少重臣也不只是送禮,連本人都到場了。不過這不是大哥的功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