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聞言抬頭,問道:“是開辦官學嗎?”
見‘玄燁’猜出來了,康熙點了點頭,都到了這個份上,‘玄燁’要是還是猜不到,那就真的是傻子了,就說道:“沒錯,如今正經的官學只有一個國子監,但國子監已經成了權貴子弟混出身的地方,也只學文,不如創辦官學,另起爐灶,你也能藉此考據人才,不過在官學的事情上,最好不要太過傾向於那些權貴子弟,官學最好管得嚴些,要不然只會成為第二個國子監。”
‘玄燁’聽了點了點頭,道:“原本我在你那見了那個舉辦的官學,就曾起過心思,只是一直找不到主持官學的人選,你那裡的顧八代朕也曾考慮過,不過顧八代乃是胤禛的師傅,朕有些擔心官學會被牽扯進皇子爭鬥中,反而違了朕的本意。”
康熙搖了搖頭,道:“你這是當局者迷,吳祿不是正好的人選嗎?還有法海,他也是進士出身,又是你的表弟,法海難得是個人才,可不要被鄂倫岱給毀了,在找你屬意的幾個漢臣,還有騎射師傅,總能找出合適的人選的!”
‘玄燁’聽了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康熙,小心翼翼的問道:“法海到底是名正言順的進士,不如讓法海為正,吳祿為副可好?”
康熙看得出‘玄燁’的小心翼翼,擺擺手笑道:“朕先前和皇后商量過了,既然不曾把雲瑤的鳳命之說說出來,把吳祿一家牽扯進去,就是想讓吳祿不受朕和皇后的影響,這一世的經歷到底不同,要是吳祿驟然得了高位,心性迷失,那就得不償失了。”
聽聞康熙這麼說,‘玄燁’也鬆了口氣,他還真擔心康熙意氣用事,非要不肯讓吳祿屈居人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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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祿來到兒子的書房,靜靜凝視著眼前唯一剩下的子嗣,說道:“凌柱,快去休息吧,明日該早起去官學讀書了!”
凌柱才是個半大少年,其實也已經到了成婚的年齡了,但是先前因為家境的原因,再加上凌泰早逝,雲瑤也是如此,凌柱才未曾說親。
這時候的凌柱再去官學讀書無疑年齡有些大了,可凌柱倒是記得自己小時候,姐姐未進宮時,就讓他好生讀書的事情,還有長兄早逝,也十分有才華,凌柱自覺不能丟了兄姐的希望,一直十分刻苦。
眼下朝廷忽然辦了官學,吳祿對凌柱入官學一事也十分贊同,他被皇上恩賜,輔助法海開辦官學,當然不只是他們兩個,但吳祿也多少知道了這個官學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吳祿自然希望凌柱也能有個好前程。就安排了凌柱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