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紅梅聽著他說得好像看見似的,心裡也忍不住慌了起來,「宋芸慧,你這是污陷,虧你還是老師,你這樣害我們到底是想幹什麼?」
「當年餓死一堆人,誰沒事偷小孩?我犯得著嗎我?覺得家裡糧太多了嗎?還偷你女兒,瘋子才偷!」
蔣志濤抿唇,神色清冷,「因為你們貪錢所以偷了小孩,我哥當年說好了,會一直把孩子養到成年,每年給了你們寄東西和錢,你們就是貪了這筆錢。」
他這兩天想到了陳安安之前說的話,又想到了她的信,覺得陳家偷孩子也只有這個原因了,當初陳大鎮死的時候,他哥給了不少錢,而且當時陳家也表示原諒了他,這些事上一屆的村支書都還記得。
錢紅梅有一瞬間招架不住了,這個蔣志濤,怎麼什麼都能想,「證據呢?你光說證據在哪裡?」
蔣志濤噎住,每次都被他們這樣堵住,真他娘的是不是滋味。
錢紅梅看著兩人不語,心裡笑了笑,「公安同志,你們看吧,他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就一個鐲子一張照片就想毀了陳家。」
「這樣的人就應該抓起來,若不是他們之前給我們寄了不少東西,我早就把他們打出去了。」
陳大明坐在後面默默不語。
宋芸慧現在已經不管不顧了,反正除了鐲子,要別的證據他們肯定是沒有的,要是顧老太太還在,興許還能認識跟她搭訕的女人,可是她早就仙逝了。
她站起來看著錢紅梅:「既然你們不肯說實話,那我只好問一下這裡的鄉親們,讓他們看看安安到底像誰?」
錢紅梅蹭一下的站起來想要去阻止她,可一想又覺得自己這樣就露餡了,硬是直接改口:「你去就去,長得像又能代表什麼?」
宋芸慧冷笑一笑,然後直接拿著鐲子跟照片過去給院外圍觀的人看,「大家看看,他們家的安安是不是很像照片上的人,還有這個鐲子,我相信你們應該見過。」
「這鐲子是我女兒被偷那時候帶的,上面還刻著樂樂兩個字,現在卻到了陳家這裡,他們卻說是撿的。」
一群人拿著照片和鐲子看了看,紛紛嚷道——
「真的像啊,我就一直覺得安安不像是陳家的人啊,這怎麼回事……」
「我早說了陳安安不像陳家的人,真的沒一點像,也不像李家的人。」當中有人道,「說了幾次還被罵了。」
「我也覺得她不像陳家的孩子,更像照片裡的人……」
「這鐲子是長富帶的,我經常看到他拿出來玩……」
「鐲子這么小的,根本就是買來給幾個月的小孩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