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蔣心怡說的?可蔣心怡不太像那種女人啊?
「我們後勤運輸里沒有女戰友,不過文工團里有,但平時基本上沒什麼聯繫。」他又如實道,「怎麼了?」
「沒什麼,睡不著隨便問問的。」陳安安聽著他呼吸平穩心裡鬱悶了,沒有女人,難道是不行了?勞累過度啦?
「你最近累不累?」她又問。
霍然心思又頓,慢慢想著她這亂七八糟又莫名其妙的問話,「還行,跟以前差不多吧,你放心,我要是累了肯定會休息的。」
陳安安沉默了一會,她還是挺相信霍然的,他說沒有她就會相信,可現在沒有女人,也沒有累,不可能是病了吧?
在這之前,都是好好的,一晚上能折騰個夠……
這該不會是腎運用過度然後虧了吧?
她心裡實在不爽,於是朝男人那邊挪了挪用身子靠著男人,企圖勾引他。
霍然身子直接僵住,緩了一會後後慢慢朝床邊又挪了過去,在漆黑的夜裡,他舔著有點乾澀的唇,說:「睡吧,很晚了。」
陳安安哦了一聲,直接伸手抱著他,「那睡吧。」
溫度蔓延,清香在後背傳來,霍然整個人都僵直了,可他又忍住了。
革命還沒成功,他不可能先動手,不可以失敗!
想到這,他緊緊咬唇,然後輕闔上雙眼。
過了一會,陳安安聽到男人好像睡著了的聲音,他倒是睡了,自己現在就睡不著了,陳安安氣得直咬牙!
他什麼毛病都沒有,就是不想睡而已。
要不她主動算了吧?
思及此,她直接翻身坐起身,伸手按住男人,壓著微惱的聲音道:「霍然,你什麼意思?都快半個月了你就跟個和尚似的!」
「你清心寡欲是不是?」
「還是你誠心向佛,還是你生病了?」
她聲音憤然,又刻意壓低了聲音,聽起來倒像是特別委屈的樣子,霍然噗嗤一笑,這會兒也不顧革命是不是沒到最後一步了,直接翻了身將她按在床上,緊緊攥她的手,低頭笑道:「你終於不矜持了?」
黑暗中,一陣翻轉後,陳安安不知道怎麼就躺在了床上,她聽著男人這話,慢慢想一會。
什麼叫「終於不矜持了」?
還用了「終於」兩個字?
「你是故意的?」就算看不見,陳安安也瞠著雙眼,瞪著男人可能所在的位置,「霍然,你就是故意的吧?」
故意不跟她親熱,故意不搭理她,讓她自己憋不住了,然後就……
這個男人,也太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