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霍邵東覺得這些竹籤也有自己的功勞,要是不吃,那實在是有點虧了,「我們竹籤都做好了。」
陳安安一笑,「既然都做好了,那等著吃不就好了?」
忙完了竹籤後,一家人又把房間打掃了,然後把該貼的對聯都貼了起來。
次日,是臘月三十日,也是除夕日。
馬上就過年了,從一早開始外面就熱鬧非凡,還不時傳來鞭炮聲,陳安安現實生活中住在一線城市裡,大城市人情比較冷淡一些,還從來沒像他們現在這樣熱鬧。
她坐在床上,突然就想家了。
她肯定是活不成了,爸媽會怎麼樣?應該不會生二胎了吧?
霍然看著她眼睛泛紅,忙轉身抱著她,「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哭了?」
「我沒哭。」陳安安努力的眨了眨眼,「就是眼睛有點疼。」
霍然抬著她下巴,看著她薄唇微紅,輕啄了一口後要去扒她的眼,「給我看看。」
陳安安笑著推開他的手,「沒有了,就是想到你要走,突然有點捨不得。」
霍然輕笑,一眼就穿了她的小心思,「行了吧,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依賴我了?」
他跟陳安安結婚這麼久,把她的路子都摸透了,哪怕現在兩個人真的離婚了,估計她還不一定能想起自己來。
她很獨立,思想獨立,做法也獨立,不會讓什麼事情成為自己的牽絆。
「真的。」陳安安咬唇看著他,「一想到這麼冷的天自己一個人睡就覺得好寂寞,好不適應。」
霍然眼睛微亮,「你真這麼想?」
「當然是真的啊。」陳安安盈盈一笑,「那麼大的床,我就只這麼一點,能不冷嗎?」
霍然捏了捏鼻子,伸手攬過她的肩頭,把她壓倒在床,「那我今天補償你吧」
陳安安一愣,嗤笑道:「唉,你一大早的幹嘛啊?白天不宜宣淫啊,你這人真的是!」
昨晚剛來,一早又來?
那玩意怕不是鐵做的哦?
「你不是說一個人睡覺好寂寞嗎?」霍然的手輕車熟路往她那邊走,「我現在就想補償你,再說我過兩天就要走了,一個人在那邊又要當和尚,我現在必須得吃飽了。」
「就不能歇一會啊。」陳安安都不知道他哪裡來那麼多的力氣,「又不是馬上就走。」
霍然淺笑,使勁的,賣力地親著她,好顯示自己的雄風。
兩人活動完後就起床忙碌,霍然把前兩天買的雞也殺了,又殺了一隻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