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聞言,微瞪著眼,嬌嗔著道:「你現在是怪我嗎?」
「不是。」霍然反駁,「我就是隨口說說的,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陳安安噗嗤一笑,慢慢走上前伸手摟著他的脖子,盯著他下巴,「你就是在怪我,還死不承認。」
霍然挑了挑眉,「真沒有,你喜歡不喜歡?」
陳安安沒想到霍然這麼能省,給他的錢都捨不得花還要買手鍊,「當然喜歡啊,老公買的誰不喜歡?」
她的聲音歡喜,大概世上的女人都一樣,沒有誰會不喜歡自己男人送的這些東西,「看在你這麼愛我份上,明年我再給你買咯?」
沈堯青沉吟一瞬,眉宇微笑,「你現在也可以補償我。」
「現在?」陳安安疑惑,「大晚上的我能去哪裡……」話還沒說完,她就已經被男人抱到了床上,她瞠大著眼,「你不會又來吧?」
霍然覆身下去,眉梢挑起,「大晚上的也只有睡一覺能補償我了。」
「你這人最近怎麼回事啊?」陳安安對他這種頻頻運動表示詫異,「一天到晚幾次的來,你也不怕腎虧啊?」
大概這個男人是真怕當和尚,最近幾天白天黑夜一直個不停,一開始她還有點不適應,後來她已經知道了享受方式,也就不說了。
燈光昏黃,她的手搭在胸前,那手鍊在暖光下散著柔柔的光,看上去耀眼又旖旎,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的明艷。
霍然低頭,看著她面頰紅潤,還咬著紅唇,像是故意勾人才做出來的動作,他心裡的火又忍不住地竄了上來。
「你放心,不會虧的,虧了也會吃藥,保證讓你前所未有的性,福。」他捧著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
外面鞭炮聲響不停,房內呻.吟聲不止,直到要近了十二點,兩人才從床上起來。
天寒地凍的,霍然就沒讓陳安安出門,「手錶我拿著,我去院子裡放個鞭炮就回來了,你在這裡等我。」
陳安安被他折騰腿都麻了,現在也不想動,她揮揮手,「你去吧。」
霍然走出去,過了一會,一陣陣齊響的鞭炮聲就響了起來,在室內都能感覺到震耳欲聾。
雪還在下個不停,陳安安裹緊了身子,回想現實世界裡過年的樣子,還有爸媽的樣子,似乎開始模糊了起來。
她突然有點急了,可是手裡卻一張相片都沒有,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了,她惆悵了一會,最後放棄了回憶。
或者過了幾年後她就把現實世界給忘了,就當做以前只是做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