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抿唇一笑,湊過去在她耳邊說,「大概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吧……」
今天人手多了,做起事來比昨天要快很多,到了下午兩點鐘,一百份供應結束了,供應一結束,陳安安立刻把牌子上面的字給改,然後把門關起吃起了午飯。
吃過飯後,陳安安又包了一大鍋餃子,讓顧寶君和周雪她們幾人帶回去。
回到了宿舍,今天跟顧寶君過來幫忙的兩個同學把東西一放,然後倒在床上,叫道:「今天吃太多了,我現在走不動了。」
「明天還有,安安叫我們放學去吃。」另一人笑道。
今天開學第二天,宿舍的人都來齊了,就連秦秀麗也都還在。
這兩天後面那麵館免費供應湯麵的事學校裡面也傳了不少,於是宿舍里八卦的人對陳安安的男人就感了興趣,心想著要不是家裡有錢,估計也沒人敢這麼大方。
這是大家第一次正式聊到陳安安的男人,大家也知道顧寶君跟她好,便問顧寶君。
霍家是不是真的有錢顧寶君不知道,但是肯定比她們顧家有錢,不過霍然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她便道:「他男人以前負責磚廠的,現在我不太清楚。」
秦秀麗聽著幾人從進門起就一直說那個破麵館,心裡煩得很,心想著陳安安拿著學校發的生活費,又開了店,她這是走資本家路線!
不行,她得跟學校上報這個事。
她在想這個事情的時候,已經根本不記得去年已經改革了,只想著把這些討厭的人拉下水就行。
「走資本主義路線的而已,有什麼好捧的。」她冷然道,「小心被割尾巴。」
「秦秀麗同學,你這兩天沒事吧?」有同學學冷道,「從昨天開始你就陰陽怪氣了,你想做什麼啊?」
「就是啊,而且去年咱們就已經改革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秦秀麗淡淡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別以為去年改革了就什麼事都沒有。」
「陳安安現在在學校拿著生活費,又自己開了店,她這是在挖社會主義的牆角,幾碗面就把你們哄得團團轉,小心到時候你們被她拉下水。」
顧寶君今天吃得很飽,本來躺在床上根本就不想動,但是這個討厭的女人總是跟個烏鴉似的在她耳邊叫,她最後沒忍住,直接看過去冷道:「秦秀麗同學,你剛才說的話我隔你兩丈都能聞到酸醋味,人家店開了兩天了,你也酸了兩天了,有完沒完?」
「還挖社會主義牆角呢,那麵館是拿了營業執照的,你以為每個人都像這麼無腦嫉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