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一點點的領,先放出一些布在儲物格?布的顏色,花色可以制定嗎?別都給一樣顏色的啊。」越荀問小全,布是現在很需要的東西,布票越荀暫時還弄不到。
「布匹是純棉布,一匹白色,一匹灰色,每付一能,可定製一種花色。」小全說。
越荀現在帳戶上的能量從原來的十幾能到了一千多能,也不在意這幾能,只是要什麼花色,他也不知道,等下去供銷社那邊看看,再問問寧秀秀就知道了。
越荀沒跟小全多交流了,領證後和寧秀秀出了結婚登記處。
越荀準備和寧秀秀說去供銷社看看的,扭頭看到寧秀秀清秀的眉眼上浮著一層憂鬱,神色淡淡的一點興致也沒有。
越荀看寧秀秀這個樣子,知道寧秀秀和自己結婚是形勢所迫,也是他從中推動,寧秀秀不開心,是預料到的。
只是這個樣子,以後面對著怎麼過日子?他是想要新婚大禮包,也想要母愛灌溉獲得肥沃的土地,也不想寧秀秀帶著這樣的心態和心情和他在一起。
越荀右手動了下,從儲物格里拿出了一顆糖,是一顆圓形的牛奶糖。
「別吐,不是毒藥,是一顆糖。我想跟你說,和我結婚,從這一刻起,都是好日子,你不會後悔的。」越荀伸手將糖塞到了寧秀秀的嘴巴里,看寧秀秀皺眉本能的想吐掉跟著說道。
寧秀秀嘗到了甜甜的奶味兒,原本木然的黑眸看著越荀有一絲波動。
不會後悔嗎?
不管後不後悔,是人是鬼,都嫁了。
「甜不甜?」越荀問。
「甜。」寧秀秀說。
「嗯,以後都會是甜的。高興點,我們去供銷社看看,有沒有需要的。」越荀跟寧秀秀說。
寧秀秀吁了口氣,調整了下自己的神色跟著越荀往供銷社去。
供銷社附近已經沒有人圍觀了,不知道石向強母親和宋杏花這一行人怎麼樣了,兩人也不關心。
鎮子上的供銷社裡面有不少東西賣,人去卻不多,售貨員在櫃檯後面有些閒的在聊天,看到越荀他們進來也沒招呼。
這個年代有一個說法,「聽診器、方向盤、人事幹部、售貨員」這是四種最吃香的職業。
其中聽診器是醫生,方向盤是會開車的司機。
能當售貨員都是有些身份背景的,有拽的資本,沒有顧客是上帝的說法,來買東西的人都要小心的巴結售貨員。
越荀沒準備買,只是想問問寧秀秀喜歡什麼花色的。
「秀秀,那幾種花色,你喜歡哪種?」越荀問寧秀秀。
「你有布票?」寧秀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