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苗和宋杏花她們每日裡都要上工,頂著烈日收麥子,沒幾天都曬的黑了幾個色號。
宋青苗自然也知道寧秀秀沒去上工了,下工回來遇到寧秀秀帶著幾個孩子,臉上白白淨淨的,也不知道是羨慕還是該替她愁。
「秀秀,越荀不讓你上工,你就不上了?以後咋辦?」宋青苗對寧秀秀擔憂道。
「他不讓上,我也沒辦法。再說這孩子多,我也走不開。以後只能以後再想辦法了。」寧秀秀也不知道怎麼圓了。
手裡有錢的事也不能隨便告訴人。
就讓他們說吧,她這段時間被人議論的,都已經有些麻木了。
「一點也不會過日子,現在輕省了,到時候等著哭吧。還真把自己當大家小姐了?哼!」跟宋青苗一起的宋杏花冷淡的說道。
宋杏花自從在供銷社那邊被瘋子啃了一口後,被石母哭天喊地的退了婚,她的名聲也差了,親事暫時擱置,人變的有些沉默了。
眼裡卻有些陰霾一樣,看著誰都陰森森的。
寧秀秀已經不和宋杏花說話了,即使她和宋青苗走在一起,寧秀秀也不會跟她打招呼。
之前宋杏花還注意維持他們的關係,假裝不好意思,都是自己媽和石母說的親,她是無辜的,這會兒退了婚,寧秀秀不理她,她也不和寧秀秀客套了。
「哭不哭是我的事。不管以後如何,我現在反正不用去上工受累了。青苗,我先走了,你們忙吧。」寧秀秀淡淡的說了句和宋青苗告辭。
「切!」宋杏花不屑的哼了聲。
和大部分隊裡的人想法一樣,只是宋青苗是替寧秀秀髮愁,宋杏花是等著寧秀秀哭。
越荀這邊也沒理會那些人的議論,每日裡上工,自學醫術,空餘時間弄家具,晚上打理空間田。
不留守衛生所時,要去上工,就會碰到不少人。
他有注意王改菊和石向強的那邊的動靜,看看王改菊是不是下手了。
王改菊沒再來找他了,看上去紅光滿面,上工時怕曬黑捂得嚴嚴實實的。
越荀沒空問王改菊,不知道下手沒,因為石向強已經回縣裡上班去了,好久沒回來了。
不管他們怎麼樣,王改菊沒來找他和越芹芹,就相安無事了。
夏收繼續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大家挨著餓,鼓著勁兒,小心翼翼的將每一粒糧食都收回去。
收割,暴曬,碾麥,揚麥,篩籽兒,再暴曬,最後收糧裝袋。
乾癟的麥籽兒,讓老農們發愁,收上來的糧食能分到手的太少了。
越荀以往哪裡經過這陣仗,死命的幹活,勞力輸出,和收入的比對嚴重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