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荀背上有幾道和皮膚不一樣顏色的痕跡,剛才在月下雖然就那一眼,寧秀秀還是看的清清楚楚。
越荀背上今天打架時挨了幾下,他自然知道,汗流上去還有些疼,有幾道棱鼓起,剛才洗的時候擦到還疼著。
不過這些他也沒在意,沒想到寧秀秀看到了。
不脫衣服是看不到的,他脫衣服也就剛才洗澡的時候。
越荀摸了摸寧秀秀的臉,軟嫩嫩,熱燙燙的。
就算這麼害羞,還是要給他擦藥酒,越荀感覺心裡一熱,湊到寧秀秀熱燙的臉頰嘬了一口。
「越荀,你坐好……」寧秀秀的聲音發著顫,手推了下越荀。
越荀嘴角翹了翹,不逗寧秀秀了,先讓她給自己背上擦點藥酒。
藥酒在桌子上放著,就在炕一邊,是寧寶根自製的跌打損傷的藥酒。
寧秀秀以前給自家弟弟擦過藥,知道怎麼弄,先弄了一些在手心搓了下,往越荀的背上搓。
越荀背上有幾條淤青,借著月光看的明顯,寧秀秀將藥酒抹上去,手勁兒不小,手掌上有繭子,沒一會兒,越荀背上火辣辣的,空氣中都是藥酒的味道。
越荀感覺背上的傷因為藥酒的作用,緊繃感舒緩,疼痛感也在慢慢削減,看著房間裡去放藥酒瓶子的小影子,嘴角慢慢翹起。
「秀秀,你偷看我洗澡?」越荀寧秀秀轉身後抱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聲說。
「沒,沒有……越荀!」寧秀秀聽到越荀的話,面紅耳熱,這人怎麼這樣!
「不公平啊,你看光我了,我還沒看過你。你說該怎麼辦?」越荀感覺到寧秀秀明顯的顫抖低笑出聲。
「越荀……」寧秀秀帶著顫音,聲音變得委屈又害怕。
越荀的心突然軟了下來,輕輕的從她的下巴吻到了眉心,再吻到了唇上,安撫一樣慢慢的輕吻。
柔軟的唇,帶著馨香沁入心脾,美好的讓人心都要融化。
***
連續幾日,越荀白天上工或者在衛生所呆著,晚上去挖井。
去搶水打架的事兒,越荀也跟著去了幾次,少不得又幹了幾架,攢了不少工分。
對于越荀要挖地下水的事,隊裡不少人都知道了。
很多人都覺得是無用功,但是有的人卻是有點莫名的期待,期待越荀的狗屎運再次發揮作用。
五天後,越荀和寧茂才組隊挖的那一個坑裡,挖出了潮濕的土,土越來越濕,到後面噴出了水,剛開始是泥水,後面慢慢多了變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