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荀有種奇怪的感覺, 寧秀秀要將他拉回去, 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還是頭一次寧秀秀主動和他接觸。
越荀沒說話, 只看著寧秀秀小小的身影在他身前,拉著他一路回到了越家。
家裡幾個小孩都睡了,一片寧靜, 寧秀秀拿鑰匙開了門, 和越荀進了屋。
越荀不知道寧秀秀要幹嘛,只看到關了門,走到了他跟前, 竟是主動抱住了他。
「越荀, 現在我們是夫妻。他們和我們沒有關係。有病可以治, 二叔會治。治不好,去縣裡。」寧秀秀的聲音溫柔堅韌。
石向強和寧秀秀是青梅竹馬,兩人自然有些感情,不管達沒達到戀愛的程度,都訂了親事,寧秀秀懵懵懂懂,也知道她和石向強要結婚,兩人以後要過日子,石向強以後就是她的男人了。
從石向強跟著石母離開,寧秀秀對石向強那點感情就已經被石向強給磋磨掉了不少。
到後面石向強要死要活的逼著自己母親不顧寧秀秀已經和越荀領證結婚的事實要他們離婚她再嫁,那點感情又被磨掉了不少。
剛才聽到了石向強和王改菊的事,算是徹底磨沒了。
聽到了王改菊說的話,寧秀秀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了。
越荀,真可憐!
他被王改菊耍了,戴了綠帽子,幫人養了孩子,身體還有病。
寧秀秀感覺自己似乎懂了。
嫂子跟她說的洞房和越荀和她在一起時的情形,不太一樣。
沒有疼,越荀只親了她,摸了摸,什麼也沒做,連續好多天了。
不是洞房本身就是那樣,可能就是王改菊說的原因。
越荀感覺到自己被一雙細瘦的手臂環繞,後背傳來一隻手輕輕的安撫,耳邊聽著寧秀秀的聲音,越荀愣住,反應了下才明白了寧秀秀的意思。
這個傻姑娘當王改菊說的是真的了?!
越荀不知道王改菊為什麼那麼說,是故意貶低,還是真的。
事實上,有病沒病他自然知道。
這些天和寧秀秀親近,為了不嚇到寧秀秀,他都刻意避著寧秀秀的。
寧秀秀這麼說,讓越荀哭笑不得,心裡又有點莫名的熨貼。
「秀秀,我的病只有你能治。」越荀將寧秀秀抱緊。
寧秀秀愣了下,不知道越荀說的什麼意思,只感覺身體一下子被打橫抱了起來壓在了炕上。
「我教你治我的病。」越荀壓低了聲音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