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寧秀秀在家休息不用去衛生所,越荀吃過飯去衛生所,到了三隊那邊時,越荀留神看周圍,樹後面藏著個小孩,從影子就看出來了。
不出所料的,一隻小黑手出來扔了土疙瘩到越荀這邊。
越荀避開了土疙瘩,沒理小孩,直接去找藏起來的王改菊了。
「你不管你的孩子,還躲在這裡看,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的腿也跟廢了?!」越荀快走了幾步找到了躲在牆後面的王改菊。
王改菊說不了話,對著越荀雙手合十不斷拜,指著自己的嗓子。
「你知道我的醫術,我能讓你開口說話,也能讓你閉嘴。我不管你說別人,但是你要是惹了我,你會比這次更慘!」越荀看王改菊的樣子頓了下說。
他差點忘記王改菊不能說話了,算起來已經有快三個月了,她應該知道怕了。
那孩子跟著她,也要學說話的。
王改菊連連點頭,越荀抽了針灸帶出來,給王改菊扎了幾針。
「越荀,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改菊說著話突然有了聲音,她激動的說。
「知道害怕就行,記在腦子裡,下次再犯,我可不會客氣。管好你自己的孩子,他犯了什麼事都記在你頭上!」越荀不想多理王改菊說了句就離開了。
王改菊能開口說話,立馬帶著兒子回石家去了,憋了幾個月沒罵的話她都要朝著石母罵出來。
下午越荀回去吃過飯,越芹芹要去排演節目,和越葶一起去了公社。
越葶陪著越芹芹去,平日也當個觀眾,去聽聽不同節目的排練,也是樂趣。
夏天天黑的晚,她們到了公社的時候天還大亮著。
越云云已經成了正式隊員,同樣堅持來文宣隊這邊排練,沒人接送她,她就蹭越芹芹這邊的。
越云云努力了很久,越芹芹對她的態度,還是冷冷淡淡的,更別提恢復以前當朋友的狀態了。
越云云也懶得努力了,所以現在兩人的見面都是互懟狀態。
當然,越云云已經不敢再專撿痛處戳了,都是小孩子互相看不順眼,見面就掐幾句。
「芹芹,你剛才做那個表情太醜了,根本不是英勇就義,明明是要殺豬。」排練間隙,越云云不忘記擠兌越芹芹。
「不知道誰剛才破音了,嗓子裡有痰啊,咳嗽了好幾聲,噁心不噁心?」越芹芹翻了個白眼不咸不淡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