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抽搭著去跟哥哥說了對不起,又去跟花壇里的已經半殘的君子蘭一本正經的說了對不起。
寧秀秀也沒指望她深刻檢討,這會兒能屈服已經不錯了,抱住她拍了拍,算是將這件事揭過了。
這個時候越荀才從房間裡出來。
眼看著人憔悴了一點,神色顯得有些鬱郁。
越芹芹看的不忍,她不知道越荀在房間裡自我折磨,還以為是越荀被毛蛋兒和妹妹折磨成了這樣了。
「爸,毛蛋兒的事兒,我和盛渲哥會處理好的。你不用管這件事。等帶他回來給你認錯。」越芹芹對越荀說。
「我沒事。」越荀擺擺手說。
小全在越荀耳邊念叨了第二部里小女兒和兒子的結局,讓越荀煎熬了一遍有一遍。
他終於有些明白了一些以前沒什麼體會的詞句。
比如慈母多敗兒,溺愛和縱容帶有一定的貶義……
沒想到看著簡單,卻頭疼的難題出在自己最疼愛的女兒身上。
不論用多大的毅力,他也要克服。
他不管是什麼驅使這種可怕的加強版的溺愛在他對小女兒身上,他都不能讓它給打敗了!
越荀前所未有的戒備,武裝起來。
「爸,你要多注意休息。」越芹芹看著越荀的神色說道。
「嗯,我知道。」越荀說。
毛蛋兒那邊,越荀讓小全定時監控報告給他。
越芹芹要幫忙,他就讓她幫忙吧。
女兒大了,知道幫忙,也是很貼心的。
這樣看來,倒是越芹芹和越邱城比較省心。
越芹芹中午吃過飯,去齊敏那邊找齊盛渲看情況。
齊盛渲帶著越芹芹去找程二柱他們。
「那邊脾氣暫時還沒磨光,還能裝表面,所以我就催化了下。」齊盛渲對越芹芹說。
「用了什麼催化?我媽擔心壞了。他要再不回去,我媽說她要來找了。」越芹芹說。
「去看看你就知道了。」齊盛渲說。
兩人很快到了一處公園,那邊涼亭里,有幾個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