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芹,你帶毛蛋兒跟越叔叔先走。這邊我處理。」齊盛渲說。
「那你處理吧, 不用客氣。」越荀看了眼齊盛渲說, 齊盛渲的脾性, 做事越荀還算放心,他也是懶得看程二柱和王改菊的嘴臉了。
越荀往前走,毛蛋兒忙跟了上去,程二柱和王改菊要追,齊盛渲,和之前跟程二柱討價還價的中年男子一起擋住了兩人。
「毛蛋兒現在的戶口是跟著越叔叔的,和越叔叔是法律上的父子關係,和你可沒什麼關係。剛才你要將毛蛋兒賣給這位同志的事,這位同志會和我去公安局告你拐賣兒童。若是你承認毛蛋兒是你親生的,那你就是未婚和王改菊有不正當男女關係,毛蛋兒就是證據。這兩個罪,選一個。想要錢,要錯地方了!」齊盛渲在越荀他們走出一段路後冷淡的說道。
「不巧的很,我家裡弟弟是公安局的,方便的很。你們兩個啊,是膽子大還是蠢?」那中年男子呵呵笑了下說道。
程二柱張口結舌,嚇的腿肚子打顫。
「毛蛋兒是我親兒子,我想怎麼他,還犯法不成?」王改菊說道。
「毛蛋兒現在的監護人是越叔叔,可不是你。犯不犯法你跟我去公安局問問就知道了。」齊盛渲說。
「不關我的事啊,都是這個女人。她出的主意,都是她逼著我做的!」程二柱眼珠子一轉說道。
「你個殺千刀的,我可沒逼你!是你自己找的人,別賴我!」王改菊怒了。
「跟我說沒用。走吧!被想跑,到時候罪加一等。」齊盛渲看著兩人狗咬狗哼了一聲說。
這邊齊盛渲和那中年男子將程二柱和王改菊一起送去公安局。
另一邊,越荀往前走著,越芹芹和毛蛋兒跟著他。
「毛蛋兒,你要向爸道歉,承認錯誤。你知道爸辛辛苦苦養你這麼大多不容易,你說不認就不認了?」越芹芹在路上教訓毛蛋兒。
「爸,我錯了,嗚嗚嗚……」毛蛋兒看著越荀哭道。
「別哭。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樣子。」越荀停下了腳步轉頭說。
毛蛋兒憋住了哭,用袖子擦眼淚。
「我也有錯。你有什麼委屈,你跟我說,覺得我哪裡做的不對,你也說出來。要是我的錯,我就改正,要是你的錯,我說了,你也要好好聽。說吧,就在這兒說。」越荀說著,坐到了路邊的長椅上。
毛蛋兒不認他了,他生氣,甚至賭氣再也不要這個孩子。
現在他又回來,越荀心裡還是有點堵,也是說服了好一會兒自己,壓下自己的脾氣,跟毛蛋兒好好說說。
就為了推妹妹讓他道歉的事,就不認他了?越荀也感覺不那麼簡單。
可是對待小女兒的問題上,他有些把握不住分寸,索性就在這邊兒聽聽毛蛋兒眼裡都看到了些什麼吧。
「你都敢不認我了,還有什麼不敢的?我們越家的人可沒有把話憋在心裡不說的壞習慣。」越荀看毛蛋兒咬著嘴唇欲言又止又給他鼓了一把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