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荀平時做事圓滑,已經是縣醫院的副院長了,成分好,周圍人相處的都很好,所以平安無事。
家裡的幾個小孩越荀暫時沒讓他們上學了,都在家裡由寧秀秀帶著學習,等過了這一段之後再去上學。
這一天,龍鳳胎越書靜和越書山跟著寧秀秀在學畫畫,鍛鍊他們的耐心,描寫完需要塗色,認真的塗色塊,不許留白。
「媽媽,我可不可以不塗色?我不喜歡塗色,我的手都酸了。」越書靜癟著嘴巴給寧秀秀看汗津津的手。
「慢慢塗,塗顏色是畫畫的一部分,你之前可是說好了,要服從命令,做事要有始有終。」寧秀秀鐵面無私道。
「妹妹,我幫你塗,我塗完了。」越書山湊過來說道。
「小山,你要是幫她塗,你和她都要去罰站。」寧秀秀瞪眼道。
越書靜癟著嘴巴,眼淚吧嗒就掉下來了,重新拿起了筆慢慢塗起來。
越書山怕妹妹被罰,也不敢幫她,只看她塗的慢著急。
「這樣,斜著來,會快一點。」狗蛋兒和毛蛋兒也過來圍著指導。
只要他們不上手幫越書靜做,寧秀秀就不說什麼,讓他們圍著教吧,事情還是需要越書靜自己動手做的。
「你還沒鍛鍊出來嗎?塗個色有不是下地幹活哪裡有那麼累?又沒讓她趕緊塗完,慢慢塗。」寧秀秀回去摘菜,看著拿著刀切肉的越荀說道,看他的神色,這又是捨不得了。
「好吧,我還是好好切肉。」越荀低頭切肉。
經過這麼就磨鍊他感覺自己的克制力已經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兩人正做著飯,外面有些響動,越荀放下了菜刀出去看,卻是越葶和向志文來了。
「你姐夫跑車回來了,帶了不少水蜜桃。這是一箱子,那邊還有,先洗幾個給孩子們吃。」越葶說道,向志文將一箱子桃子放在了地上。
「葶葶你坐這兒,剩下我自己搬就行。」向志文說。
「姐,秀秀在屋子裡摘菜,你洗桃子吧,我跟志文哥出去看看。」越荀對越葶說著和向志文出去。
向志文說著自己一路所見,兩人很快到了巷子口停的車邊。
向志文上車搬東西。
「還有一袋子白面,和一袋鮮花生。」向志文說著,語氣頓了下。
「姐夫,怎麼了?」越荀問了句,裡面發出一聲低弱的聲音,不是向志文的聲音,而是一個小孩的。
隨著向志文出來,他手裡多了一個兩三歲的小孩,穿著格紋長袖條絨背帶褲,一張臉有點髒,嘴唇發白乾裂,兩隻眼睛黑溜溜的,帶著恐懼,渾身打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