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謝謝哥。你臉上的傷還要敷藥的,別做大表情了。我給敷藥!」越書靜跟越書山說道,拿醫藥箱來。
越書山說的越書靜都明白,按照道理講,她不應該再去喜歡關文瀚了,可是她心裡就是不好受。
就像是用刀子在割什麼東西,完全不受她控制。
越書靜請了兩天假,過了一天就去上學了。
班級里,越荀已經找了人將鄭巧兒給調到了隔壁和關文瀚一個班級了。
關文瀚願意跟鄭巧兒好,願意護著鄭巧兒是他的事,越荀沒心思管這個傷了女兒心的人。
越荀也可以在越書山的基礎上加把力,讓關文瀚徹底認清楚。
這之後又能怎麼樣?
說不定關文瀚和鄭巧兒關係破裂,鄭巧兒去喜歡別人,越書靜又被牽連進去。
越荀沒多參與,剩下不多的時間就高考了。
這段時間就當給越書靜磨鍊吧。
等到兩隻高考完,越芹芹那邊辦舞會,不行的話,越荀就想想辦法,乘著第一波出國流帶著幾個小的出去見識見識,見識廣了,很多事情就小了。
上學之後,越荀給的催眠沒用了。
就算不是一個班級,隔壁班的,下課放學也能看到。
越書靜心情不好。
心情一不好,胃口不好人也日漸消瘦。
求之不得的痛苦,就像是一條不可逾越的天塹。
「我看,這個舞會還是有必要的。」觀察著越書靜的變化,本來不贊同搞舞會的寧秀秀說。
越書靜也知道自己這樣不行,她比以往更用功的讀書,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除了考試方面的書,她還學了兩門額外的語言,是她自學的。
時刻不讓自己閒著。
不久之後高考開始,兩隻開始緊張的考試。
越荀負責接送兩隻去考場免得發生什麼意外,寧秀秀在家裡供應飯菜。
考完最後一門,越荀出去要接人時,老遠看到了個提著行李箱的少年,感覺眼熟的很。
越荀頓住腳步,一時想不起這是誰了。
「越伯伯!」那少年看到越荀快步上前叫道,神色眼神都很親近。
「你,你是皓皓!長這麼大了!」越荀看到少年走近的樣子,再仔細看眉眼,辨認出來。
這少年竟是以前他們收養過一段時間的小孩張辰皓。
他在七十年代初時跟著叔叔去了國外,走的時候也還是小豆丁。
這些年他們也都有電話聯繫,只是沒想到印象里的小豆丁,竟然長成了大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