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毕竟无论哪个时代,搞科研都很费钱。万能之人谦虚地笑了笑,但搁在熟知她本性的藤丸立香眼里,只觉得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
奸商。
于是藤丸立香收起了吐槽的样子,换了种姿态问道:说罢!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或者说,你这次又想黑多少。
哎呀!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嘛!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同盟者达芬奇笑得一脸虚伪,冲着藤丸立香竖起两根手指头:三成。
藤丸立香伸手把达芬奇的手指头按下两根:一成。
那我岂不是白做工了?笑容转为苦瓜脸的达芬奇在藤丸立香的压制下努力伸出两根手指头:温柔点,两成。
谁料藤丸立香干脆利落地放弃:那算了,我自个儿办吧!找熟人请个公司接手也比找你便宜点。
可熟人请的公司哪有我周到啊!达芬奇赶紧拦住藤丸立香,最后肉疼道:一口价,一成半。
成交。藤丸立香跟达芬奇拍手:那我就不管了,你跟BB商量一下,看把哪几个咱们的机构塞到菲兹拉德宴会的后勤名单上。哦!对了,记得注意一下那个叫奥尔柯特的家伙,她是最有可能察觉到我们动手脚的人,别大意了。
放心,就算是为了一成半的分成,我也会上心的。达芬奇对于藤丸立香质疑她的能力表示不满,把话说得很满:就算被发现了,他们又能绑架谁?反正唔唔
达芬奇瞧着突然伸手捂住她嘴的藤丸立香,后者的表情很严肃:别立FLAG啊!忘了时间神殿前的事了吗?
莫翁!莫翁!达芬奇抬手做出投降状,拼命点头,藤丸立香这才放下手:另外,大帝他们已经把艾哲红石搞到手了,估计过几天就会送回迦勒底,你看下科研组的排课安排,找时间解析一下那到底是什么玩意。虽然主要精力都放在应付菲兹拉德身上,但藤丸立香并没有松懈对于其他事情的管理:说起来,那个柱之男究竟是个什么鬼?居然能让时钟塔都不骚扰我了?
要知道,拯救人理之后的藤丸立香早就从时钟塔眼里用来凑数的开位炮灰,光速上位成必须要从他身上抹下点油的冠位MATER。
藤丸立花刚出生那会儿,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藤丸立香跟医生的关系,但时钟塔的契而不舍程度远超于上位之心仍未丢弃的旧剑以及岩窟王,抱着就算成不了官方CP,也要弄几个暧昧关系的态度,给藤丸立香介绍了一堆妹子,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就是为了骗孩子吗?
他冠位master,攻克过多个特异点,手撕盖提亚之人,巴巴托斯的毁灭者,以及人理最后的救世主藤丸.杰克苏.对医生一心一意.立香连旧剑和岩窟王都拒绝了,还会被美女诱惑吗?
更何况性别都不相同还怎么谈恋爱啊?
结果时钟塔放弃后,别说是了一下藤丸立香了,只是背后捅刀子都算温柔的了。
怎么?没人骚扰还不好?难不成你是嫉妒?被砍价的达芬奇恶趣味地调侃了一句后才给藤丸立香解惑:柱之男的话,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你姑且理解为是几万年前的不死霸王龙吧!不过听乔瑟夫老爷子说,他年轻时遇到的一个柱之男似乎成了究极生物,非常难搞,同时也让我很感兴趣。
究极生物?听起来似乎比盖提亚还牛叉。藤丸立香来了点兴趣:那个究极生物在那儿?
在外太空里,现在应该还没出银河系。达芬奇似乎想起来什么,有些忍俊不住道:你知道始皇陛下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地用轨道炮炸了死屋之鼠的基地吗?以始皇陛下的胸襟,应该不会为了一点小事而动怒。
为啥?
因为时钟塔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联手想黑进轨道炮系统,好借此找到那个究极生物。
这很有意义吗?藤丸立香觉得无法理解对方的脑回路:就算用上了轨道炮,就能保证一定找得到那个究极生物吗?是银河系太小了,还是他们的野心太大了?
谁知道呢?达芬奇拍拍藤丸立香的肩膀,然后回自己的魔术工坊去了,徒留藤丸立香一人眉头紧皱,发现有什么地方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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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美国富商菲兹拉德的邮轮宴会定在周六晚七点,届时不仅是横滨的大小组织,就连一些外地的知名企业都会派代表出席,可谓是星光璀璨,拓展人脉的好时机。
为此,组织的第二把手奥尔柯特提前一周联系好宴会各部分的承办人,势必将一切都做到尽善尽美,但仍然阻止不了想搞事的人下手的决心。
就好比说现在,假扮成大提琴手的费佳理了理领结,从交响乐团的休息室里溜出,一路上至少见到四个不同组织的奸细。
其中有假扮成服务生的某假酒兼国际刑警,在一群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服务生中黑得别树一帜;有混入表演团的某死鱼眼消除英雄,看打扮估计是要表演高空走钢丝;还有热情的某位居委会主任哦!说错了,他是拿着邀请函正大光明地参加宴会,不需要伪装;而PASS掉这一位后,安保人员中,某位身上有大面积烧伤的酷哥真的连衣服都不用换,直接去港口的黑手党报道,妥妥地会被分到武斗派一类。
费佳:你们就不能敬业一点吗?真以为换身衣服就看不出来了?所以他这么敬业地戴假发上美瞳还把皮肤涂黑一个色号是为啥?
尤其是
哟!这位斯拉夫小哥看起来很眼熟啊!刚想回到交响乐团,但却迎面碰上某横滨混沌恶的费佳强行承受了一个筋力B的胳膊,假发都差点被对方的动作给带了下来。
瞧瞧瞧瞧瞧瞧,看见我发现了什么?依然穿着唐装的燕青为了宴会的正式性还特意在胸口别了一朵花:一只来自西伯利亚的老鼠。搁在费佳身上的那只手直接掐上了对方的脖子,逼的费佳战略性后仰:刚好昨天也捉了一只老鼠,凑一对岂不美哉?
果戈里在你们那儿?并不意外的费佳在横滨经历了一堆破事后变得比以前更加淡定。
说得直白点,就是佛。
不愧是迦勒底,堂堂正正地出现在宴会上,待遇比我这个老鼠要强多了。费佳抬手想扒开燕青的麒麟臂:还有,能否暂时先绕过我一命?虽说我这只老鼠是不请自来的,但等会儿也要上台演出。燕青先生要真在这儿把我塞进笼子里,今晚的好戏不就没法上场了吗?
切!跟你们这群人说话真的很没意思。感觉像是对上莫里亚蒂或者福尔摩斯的燕青松开掐住费佳的手,转而捏住对方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那么问一句,你准备了几出好戏?
这个啊!燕青先生恐怕高估我了。费佳笑得格外虚假,细长的紫色眼睛眯了起来,一副愉悦贩的模样:我顶多是个打气的。你也知道,俄罗斯的经济不怎么景气,哪有排一出好戏的闲钱啊!另外
费佳的瞳孔看向燕青身后:燕青先生还是先放开我比较好,不然惹了什么误会,可不要把问题归到我身上。
燕青下意识地回过头,只见正装的兰陵王静静地看着他,身边似乎响起了名为绿光的BGM,就连银紫色的头顶都有点泛绿。
长恭光速收回搭在费佳肩膀上的手,燕青笑得一脸讨好,但声音却有些发紧: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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