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魔人比了个嘘的手势,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下一次,我保证没有人会把英雄杀手劫走,所以我们换一个话题吧!
江户川君要不要猜一下,我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同时联系五个组织的?
为了提高难度,我只给江户川君回答YSE或NO,但作为报酬,我保证不会说谎哦!
我是分割线
我知道了,你们盯死了横滨,这件事情我会去处理的。京都,赤司家本宅办公室里,赤司征臣脸色阴郁地挂掉了英雄协会总负责人的电话,接通了宅邸内线联系上了管家:帮我联系下迹部家、远坂家、间桐家、的场家、花开院家,以及八百万家的家主,说我想举办个私人宴会,请他们这周日晚上务必赏光,顺便通知征十郎,让他回家一趟。
征臣,现在就告诉征十郎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一旁织围巾的赤司夫人也算是了解一点内情,不免担忧道:而且另外几家,虽然迹部家和八百万家一直都和赤司家是铁三角,但他们毕竟是中立党派,也不一定会支持你。至于的场家、间桐家、花开院家还有远坂家,平日里都不怎么走动,我怕你胜算不大。
这些都不用担心,我既然已经邀请了他们,就必然会让他们站在我这边。久经政场的赤司家家主的气势并不是他未成年的独生子能媲美的:更何况,借此机会也该让征十郎知道一点内幕了,免得日后被打的搓手不及。
说到这儿,赤司征臣也不免叹了口气,头痛起来:纱织,我现在一直都怀疑祖先们当年创立时之政府,真的是明智之举吗?
当初加入这一计划的华族,如今显赫的也就几脉而已,其原因说起来也实在是丑恶。
再这样下去,赤司家一定会是时之政府控权的那几大家族的下一个目标。藤丸君说得对,蝴蝶效应哪怕不会当场显现,但越积越深后所爆发的能量不是我们能够抵抗的。
也许几百年后的历史崩溃,正是我们太贪婪的结果吧!
赤司征臣发出一声长叹,一旁的赤司夫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无言地安慰他。
第57章
众所周知,在绝大部分动漫里,官方组织的形象大多分为以下几类:
第一,背锅的。
第二,反派。
第三,社畜。
恰不巧英雄协会和异能科这对难兄难弟同属于第三类,甚至抛出组织上的一些不可调节的问题后,两方人员很有可能就社畜这一特点有许多共同语言。
不同于累且有心理压力的普通上班族,他们是累且有心理压力还要时刻面对着自己可能被炮灰的结果。
就比如说这次英雄杀手被劫持一事,光是押送人员就折了两个,更别提还有几位至今还在ICU里躺着。
而将目光放到异能科这边,前脚送走了麻烦,后脚就迎来了血案。
大概是在英雄杀手被劫持后一周,也就是达芬奇送来药治好了心操的个性消失,政哥哥和武装侦探社社长也给几个实习生写了报告并将其欢送走后,警视厅的副厅长找上了异能科的负责人夏目漱石,告诉他一件十分异常的事件。
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三例了。警视厅负责人面色沉重道:短短一周就有三个年轻女孩莫名奇妙地失踪。根据她们的父母朋友的证词可推测这三个女孩都是在早上九点到下午一点这个时间段里失踪的,年龄最大的只有十九岁,最小的十六岁。
不是人口贩卖?夏目漱石问道。
不是。警视厅副厅长摇摇头道:我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人口贩卖的高峰期是在夏季。再加上组合的事情,港口的黑手党对进入横滨的出口把握的很严,就算有人口贩子,也不可能出的了横滨。
当然,我们也设想过器官贩卖问题,但失踪的三个女孩都属于瘦弱的类型,甚至其中有一人有先天性心脏病,并不符合器官贩子的选择对象。况且,三个女孩都出自中产阶级家庭,对她们下手太麻烦了,器官贩子更愿意选择对贫民窟的人下手。
说到这儿,警视厅副厅长犹豫了一会儿,委婉道:您也知道,横滨虽然号称灰色地带,但自从港口的黑手党权力交替稳定下来后,街头火拼也只限于黑帮之间,从未有过平民伤亡惨重的事情发生。而因为某些原因,我们没法深入黑色地带,所以目前掌握的证据也不足。
我知道了。明白警视厅副厅长言外之意的夏目漱石委婉道:我会去一趟港口一带看有没有线索。
既然这样,就麻烦夏目先生了。警视厅副厅长刚要起身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只能道了一句失礼后接听,但脸色越来越沉重,最后留了一句知道后挂了电话,面色沉重道:夏目先生,还请您尽快去一趟港口,刚才又有人报案说自己的女儿失踪了。
这下子,连夏目漱石的面色都沉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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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江户川君还未猜出我是如何传递消息的?费佳双手交叉撑着桌子,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貌似漫不经心道:那江户川君可知道迦勒底为何会把我放走?
因为迦勒底知道你用来联络的途径是什么,所以也不纠结这一会儿。江户川乱步的脸色很难看:其余的可恶。让名侦探丢脸事这还是第一次。
和英剧里夏洛特第一次见到艾琳时一样,江户川乱步很难从费佳身上整合出有用信息。
不同的是,艾琳身上找不到信息,而费佳身上的信息乱成了麻线并且有一大部分还都是都是断了的。
【所以福尔摩斯是怎么猜出这家伙的联络途径的?】江户川乱步把棒棒糖咬得嘎吱嘎吱响,看着费佳那嬉笑的眼神越发的不爽,干脆起身离开,不去看魔人那欠揍的神态。
这就走了?不问了?憋屈了有一段时间的费佳好不容易等来可以撩人的机会,可谁料到江户川乱步根本没给他表演的余地,直接走人了。
哦呀哦呀!还是第一次看见乱步先生被气走了呢!看来费奥多尔君果然是深不可测啊!接替江户川乱步坐到费佳面前的太宰治夸张地感叹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打吗?这可是全新的,费奥多尔君可没机会记住所有牌的特征。
请便。费佳将面前的茶杯挪开给太宰治腾出发牌的地方。
要是玩斗地主和争上游的话,无论多少局,我和费奥多尔君的胜率都百分之五十左右,那也太无聊了。太宰治将崭新的扑克牌直接放在桌上,从中抽出一张放到桌子上:不如像费佳君之前跟A玩的那样,猜大小吧!
费佳的瞳孔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沉声道:赌运气吗?
没错。太宰治学着费佳刚才的样子,用手撑着下巴道:能够操控的东西未免也太无聊了,所以费奥多尔君想退出吗?
不。费佳的手指屈指在桌面上有意无意地敲了一下,回答的很爽快:太宰君主动提出要玩游戏,肯定是有什么赌注的吧!
当然。太宰治竖起一根手指:作为赢了我的报酬,让你在横滨自由活动一天如何?
哼!这算什么自由。费佳拉开衣领子露出上面的项圈:这不是还有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