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神色越不好,忍不住問他:
“你幹嘛了?”耗神這麼嚴重。
顧嫵一邊問他,一邊起身去廚房給他接了杯水,趁機往裡頭碎了顆養神丹。
等他乖乖接過喝了,才在他太陽穴揉了會。
顧封見狀有些好奇, 畢竟她雖然上的是醫學院, 但剛上學,肯定學不到把脈扎針的本事,難道他們兩在玩什麼情趣?
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對, 沒忍住也叫了一聲:
“阿嫵,我也有些頭疼!”
得,都是活祖宗,這種事有什麼好爭的?
剛要給他也看看,就聽林緒之陰測測的建議:
“對啊,阿嫵也給他好好看看,碰巧我給你置辦了一套長針,正好給他好好扎兩針。”
“你!”這討厭的死胖子,哪都有他,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居然還讓阿嫵給他針灸,那東西沒個十年八年的火候敢亂來嗎?果然不安好心。
“緒之!”都幾百歲的人了,幼稚不幼稚?怎麼越過越回去了,連原來十幾歲時候的穩重勁都沒了。
見顧嫵發話了,林緒之不滿的哼了一聲,到底再沒說話,轉頭閉目養神去了,免得明天起來頭疼。
顧嫵這才給顧封把了把脈,等看完了,她又問了幾句他訓教的力度跟身體狀態,才叮囑他: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練的狠了,筋骨留了點暗傷,我給你找幾瓶藥,記得按時喝。”
說著回了一趟書房,把從空間取出來的藥給了他幾瓶。
見他好奇的盯著瞧,“噢”了一聲,又補充到:
“拿回去讓尚醫生看一看,他說你能用再用,免得出問題。”
說完又給林緒之按頭去了。
她要是不這麼說,自己就只當她這是在玩過家家,但這話一出那就耐人尋味了。
畢竟林家是軍人世家,家裡各種跌打損傷、養身藥不說是最好的,但等閒的藥也都見過了。
她既然敢開這個口,讓尚老中醫看,那證明這東西絕對比家裡的好用。
可她一個剛學醫的小丫頭,從哪學的把脈製藥?
他一邊玩味的轉其中一個瓶子,一邊探究的看向顧嫵:
“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
顧嫵給林緒之搜太陽穴的手頓了下:“給你就拿著,問那麼多幹什麼?”
她以為顧封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呢!誰知道他斂了斂眼神,淡淡的來了句:
“知道了!”說著就把藥收攏起來,一副你不讓我問我就不問的知情達理樣。
感覺藥效發揮的差不多了,頭疼也舒緩了些,林緒之才拿手拍了下顧嫵的手,示意她不用按了,才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