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呢?」女兒每天晚上都要在睡前數七分錢,徐香娟已經習慣了。
說曹操,曹操到。
周程寧剛覺得外面風大,把三輪車拉到角落去, 讓瓜瓜先回裡間, 只是瓜瓜人小,走路慢,所以瓜瓜前腳進來裡間, 他後腳也跟上了, 「娟, 我在。」
外面大風呼呼作響,家裡門窗也得關好, 所以他把三輪車停好還去檢查了門窗。
徐香娟繼續逗著牛牛,順便和周程寧說,「早點進被窩睡覺。」
「娟,這是我的嗎?」
徐香娟回頭望,「哦, 這個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是你的,我給你放床裡邊的。」
家裡的衣服都收在衣櫃裡,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非要把衣服圍巾放在床裡邊他睡覺的位置。
周程寧這下子都沒顧忌孩子沒睡,直接從徐香娟身後抱住她。
「娟,你真好,我以為你忘記給我打圍巾了。」周程寧還親了一口徐香娟。
瓜瓜看到爸爸親媽媽,立即從被窩裡出去,她也要抱媽媽親媽媽。
徐香娟被一大一小包圍,實在哭笑不得。
「瓜瓜不許學爸爸,趕緊回自己被窩睡覺。」
「為什麼不能學爸爸?」因為爸爸擋著,瓜瓜不能從媽媽背後抱住媽媽,乾脆跳到媽媽懷裡。
「你要學爸爸讀書好,但不能學爸爸別的,比如現在傻乎乎,瓜瓜要變傻乎乎嗎?」
「不要。」瓜瓜搖頭,原來抱媽媽親媽媽是傻乎乎,那爸爸傻乎乎的。
徐香娟:「不要變傻乎乎就去睡覺,聰明孩子都很早睡覺。」
大的小的都不讓人省心。
瓜瓜準備回被窩睡覺,還不忘和爸爸說,「爸,不要傻乎乎,要睡覺。」
徐香娟:「聽到沒?女兒都說你傻乎乎了,早點睡覺,我把毛衣和圍巾先收起來。」
周程寧:「不是瓜瓜說的,是娟說的,娟說我傻乎乎。」
「對,就是我說你傻乎乎了,還不去睡覺?我去拿毛衣圍巾。」徐香娟說著要掙開周程寧的懷抱去收毛衣圍巾。
周程寧:「娟,不要拿走…我明天可以穿這件毛衣嗎?」
徐香娟:「可以穿,打好就是給你穿的,別忘記加裡衣,不能直接穿。」
孩子們爸爸的毛衣,她用的黑色毛線,比較硬,那種柔軟舒適的她都給瓜瓜和牛牛了,但即使柔軟舒適,也頂多是襪子可以直接穿,毛線衣毛線裡面都得再搭件棉衣棉褲的。
「我先試試。」周程寧直接把毛衣套在身上,大小是合適的,穿上毛衣,還把灰色的圍巾也戴上。
徐香娟沒有打擊自家男人的換裝積極性,實事求是道,「人精神了,圍巾明天你可別戴出去,現在沒那麼冷,等冷的時候再穿上。」
她到底有點閱歷和審美,花花綠綠的顏色就只能用小孩身上,孩子爸爸還是用成熟的顏色比較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