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彩鳳:「快回來了,瓜瓜去堂屋吃米糖,外婆放了米糖在桌子上。」
「吃米糖!」有吃的瓜瓜就跑去堂屋,都不管媽媽同不同意了。
徐香娟稍微一想,就知道這中間的原因,「媽,哥姐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啥樣,有必要種花嗎?」
吳彩鳳:「啥樣啊?你哥姐不回來還不興咱家種花了?」
徐香娟:「興,媽你繼續挖,我去吃米糖了。」
她真是恰好碰上自己媽挖坑了,上輩子家裡有棵茶花樹還是種好之後她才見著,今年之前沒見過茶花樹,難怪總覺得缺了什麼。
記憶一回來,原來就是茶花樹。
進去堂屋的時候,就見瓜瓜左手一片米糖,右手一片米糖,咬完一口左手的,就去咬右手的,兩邊都不冷落,小臉上粘了米糖碎,手也髒兮兮的。
米糖不是一大塊的,分開成片,堂屋桌子上放的也不多,七八片,徐香娟把牛牛遞給周程寧,自己拿了一片吃,「瓜瓜,兩片吃完不能吃了,給外公外婆留著。」
把自己的一片米糖掰成兩半,徐香娟把小的那半給周程寧,周程寧抱著牛牛不方便手拿,一口吃下去了。
米糖有花生芝麻這些,味道很不錯。
牛牛這會兒沒鬧脾氣,就是小手試圖去打開爸爸的嘴,但小手藏在袖子裡根本伸不出來,看著就是拿袖子在打爸爸的嘴。
周程寧也不知道牛牛鬧哪出,緊抿著唇不讓牛牛袖子伸進去。
實在打不開爸爸的嘴,牛牛乾脆真往爸爸嘴上招呼,甩了幾下袖子,也還好小娃娃根本沒力氣,軟綿綿的不痛。
徐香娟見到真是哭笑不得,乾脆抱回牛牛,和牛牛說,「爸爸都敢打,膽子真大。」
瓜瓜唯恐天下不亂,「媽媽,打牛牛屁股,牛牛打爸了。」
徐香娟:「打牛牛之前先把瓜瓜打一頓,衣服吃得髒兮兮,爸爸洗衣服不累的嗎?」
聽到媽媽的話,瓜瓜拿著米糖立即飛奔跑出堂屋,她不要讓媽媽打屁股。
女兒這麼皮,徐香娟真是怕她磕著碰著哇哇大哭,「跑慢點!」
徐香娟也懶得去追,坐堂屋裡頭等自己媽進來說給牛牛辦小宴的事。
還沒等到自己媽進堂屋,倒是先聽到自己爸回來的聲音,徐香娟抱著牛牛出去看看樹。
徐根生選的茶花樹還開著紅色的花,高度不超過他的脖子,連根挖出來的,帶著一大塊土。
吳彩鳳挖的坑差不多夠深了,可以把樹填進去。
徐香娟:「爸,咋不問我家裡借三輪呢?三輪騎著也方便。」
徐根生把樹根埋進吳彩鳳挖的坑裡,拿鐵鍬把土填回去,「三輪又踩不到山上去,沒幾步路,走走也快。」
瓜瓜看到花朵興奮極了,「外公,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