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都在南邊,最近才聯繫上。」
宋淺突然抬頭,睜著眼睛看他,滿是無辜。
最近?最近他們有見過嗎?
項欒城回之一笑。
他說有,就有。
剩餘人見他倆的互動,只當是兩人之間含情脈脈的對視,酸的不行。
一頓飯吃完,電視台的人抱著笑對項欒城進行感謝,多謝款待。
不過各人都看得出來,人家不是真正要請自己吃飯,就是順道沾光。
那也很了不起了,回去和同行吹個牛都有資本了。
一群人擠眉弄眼,沒等宋淺從衛生間出來就上車關了門,搖開窗戶對項欒城說:「那宋淺就麻煩您送回去了。」
項欒城點頭,對眾人一笑:「下次採訪還需要蔣某人的地方儘管提。」
得了好處的眾人馬不停蹄離開了,沒有絲毫拋去同伴的愧疚感。
他們竟然還約到下一次,賺大發了。
這頭宋淺剛到大廳門口,已經看不見其他人蹤影,只有項欒城乾巴巴站在那兒。
那時候已經有手機的存在了,但價格實在昂貴,實在買不起。
暫時,宋淺聯繫不上他們。
她只好小踱著步子移到他身邊,嗡聲問:「和我一起的同事,他們人呢?」
幾年商場浸潤,項欒城也黑的像個老狐狸,板著臉正經回復道:「他們說台里有事先走了,讓我送你回去。」
「走吧。」
此時,賈懷遠剛好開著車停到他倆面前,項欒城開好門示意她上車。
宋淺不願意,一路到學校要半個多小時,和他坐在一起,她感覺自己會壓抑得窒息。
宋淺果斷搖搖頭,婉謝他的邀請,背著自己的小包就要自己走回去。
就是打計程車,她都不願意和他一起。
帶著落荒而逃的意味,宋淺快快走到路邊,準備攔車。
晚上□□點,車好打。
一輛計程車停在她面前,宋淺剛打開門就被後面的男人扯住手腕關上門。
「她不坐了。」
說完就帶她向自己的車走去,宋淺一路掙扎,奈何力氣太小,對他就像撓痒痒。
「你你你,你別打人啊,再,再不鬆手,我報警了。」宋淺一緊張就愛結巴,尤其是項欒城面前控制不住的。
宋淺不配合,車能停的地方又有點遠,項欒城看向她眸色一沉。
他利索彎腰抱住膝蓋處,把她扛到肩上,闊步離開。
宋淺沒想到他會直接上手,上半身半垂著頭暈乎乎的,腦海中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