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二对一,郑松源虽然占了上风,但是身上也被揍了好几拳,白癸慌张地望向对面的小卖部,慌张冲了过去,至少找个人帮个忙也好。
身后突然碰的一声巨响,白癸心中一惊。
等他转过头的时候,发现郑松源气喘吁吁用拖把将厕所门直接给锁住了。
白癸赶紧折了回去,心道,郑松源这家伙这么猛的吗?!
走近发现郑松源的脸色并不好,你没事吧?
男人摆了摆手,快走,先上车,他们一时半会出不来。
好。,白癸刚准备走,发现身边的人脚步慢了下来,左手扶住了旁边的墙面,身体慢慢向下滑...
白癸心脏一紧,捧着对方的垂下的脑袋,喂,你哪里受伤了!?我找人来帮忙!
郑松源用力地喘息着,转过身,后背紧贴着墙面,双腿越来越软,甚至有些支撑不住了,别去!我没事,中了,麻醉剂,我们先上车。,接着人无力地向下滑去。
停车场响起催促的鸣笛声,不远处被堵住的厕所疯狂的敲门咒骂声,白癸僵硬地站在郑松源的面前。
脑海中竟冒出了个念头。
白癸,就这么直接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白癸:走还是不走...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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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哎, 你老公,这是怎么了?!,验票员惊讶地望着车下面的两个人。
这不是正是刚才一脸黑的怀孕媳妇和她的好脾气老公吗?
可能验票员的声音太过尖锐, 不仅司机探头观望, 前排好几个乘客也好奇地站起身子往前望过去。
白癸已经使出了全身力气才连拖带拽把半晕半醒的郑松源挪到这个位置, 四肢都在发颤, 结果冷不丁被一众吃瓜群众突然关心,他顿时汗都不敢流了。而目前的状况显然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答。
垂着眼睛望了望眼前的是三个又高又抖的台阶, 白癸咽了咽口水,实在扛不动了。
情急下,只能捏着嗓子,谁能,帮我一下?我老公, 头有点痛,身体不太舒服呢~
车内都是热心肠的, 一听这话,前排几个人急忙下车帮着白癸将郑松源弄上了车。
白癸垂着眼睛抿着嘴,别扭地学着女声迈着小步子,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将人安置好, 发现好几个人盯着他看, 白癸腼腆地掖了掖头发,继续细声细语说道:谢谢大家~
都是小事,需要帮忙再喊我们。
白癸坐在椅子上笑了笑,待几个人回到座位上, 灯光一暗, 车一发动,白癸立刻收起了满脸挤出的微笑, 扯了扯脖子上的丝巾,望着旁边昏昏沉沉的郑松源,嘟囔了一句,我去,累死你白爷爷了。
刚才的一幕惊心动魄,如果那群人是带着真家伙岂不是眼前这龟孙当场就要领便当?!
白癸烦躁喝了一口水,扭过头望着半昏迷状态的男人,害!就怪自己心太软!如果就这么自己先跑了,那俩人一出来看到毫无战斗力的郑松源,那不直接得活剥了皮。毕竟相识一场,也跟着自己做了几天的小弟,瞻前顾后的也不好直接将人扔了不管...
又瞅了瞅对方一眼,发现对方似乎很是难受,皱着眉头不安地扭动,白癸凑上前,问道:喂喂,你不会就这么挂了吧?!哪里难受?
郑松源紧闭着眼睛,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麻醉剂的后遗症,舌头已经捋不直了,随,随...
是不是想喝水。
看了看手中自己刚喝过的矿泉水,应该不嫌弃吧,递了过去,怼到了嘴边,想喝水是吧,张嘴。
果真对方是想喝水,半眯着眼睛微微张开了嘴巴。不过麻烦的是张嘴是照办了,怎么不会闭嘴了?!
倒入的一大半结果全漏出来了!
卧槽!,黑灯瞎火,白癸急忙收手,扭上了水瓶盖子,嘴巴露了吗!?我去!全撒了!
手边也没有纸巾,情急下只能扯下脖子上的丝巾,从男人前襟往下擦,边擦还边埋怨这布料一点都不吸水。
正当他想要抬头之际,只听头顶一阵惊呼,啊!
本能抬头,发现不知何时验票员妹子拿着一瓶矿泉水站在座位边,瞪着大眼睛,一脸惊魂失魄的样子。
还没想明白这女人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是几个意思,突然看到自己手上的丝巾,艹,老子的喉结不能暴露!白癸立马用丝巾捂住了嘴顺便遮住了喉咙。
这不遮还好,一遮这动作,让对方直接一个踉跄,震惊地说道:你,你竟然,喝下去了?
一头雾水。
他喝什么了?!水吗?
对方的脸已经不能用简单的震惊来形容了,直接将手中的水扔给白癸,磕磕巴巴地震惊说道:我知道怀孕的人不能那个行为,但是这是公共场合,你这样做也太...
白癸一脸纳闷,捂住嘴巴,捏着嗓子疑问道:怎么了呢~就喝了一口,流出来了一些而已~
姑娘单手捂住额头,一会又捂住眼睛 ,接着又捂住额头,你你你,你怎么能如此饥渴?!你老公都,都这样,你还榨,榨干他...
榨干他?,白癸自言自语,突然心中明了!
这姑娘该不会以为自己在干那档子事?!
刚想解释,发现验票员已经踉踉跄跄逃跑似的奔向了车头前方。
白癸面无表情盯着手中的两瓶水,望了一眼前襟湿透仍旧一脸不省人事的郑松源,想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刚才自己他妈的就不应该救!
下一站,对,就是下一站,他一定要撇下这大傻逼自己远走高飞。
刚暗暗下定决心,突然身边男人难受地闷哼了一声。
坐在旁边的白癸告诉自己,妈的,别心软,下一站就分道扬镳了,还管他个死活...
大,锅,水,水...
实在烦人至极啊!
白癸扭过头,一脸凶狠地望着郑松源,本想咒骂几句,看到郑松源痛苦的表情,顿时他妈的又心软了!!!
算了算了,自己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总不至于见死不救。
将对方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扭开盖子,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慢慢的倒了些,你倒是喝啊!,发现这人一直嚷嚷着要喝水,结果好像嘴巴不太好使,灌进去之后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而且在自己怀里的这位,后颈处都是热汗,白癸烦躁地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倒吸了口气,这热的都烫手了!?
听说发烧能把人给烧傻逼了。
白癸内心琢磨,人已经够傻了,可别烧得更傻了啊!
望了望窗外,天已经亮了,这高速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办法直接去医院,而且他俩目前的状况也不能出现在附近的医院中。
盯着手中的水,必须得让这人给喝下去才行...
这怎么灌进去才不会流出来呢?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脑门之上。
不行不行!
这烂俗的桥段,不可能在他白爷爷这里上演,而且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中了什么毒,会不会传染,嘴对嘴他妈的又恶心又不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