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松源:
白癸继续高深莫测的分析,我身世这么复杂,有夫之妇你也敢泡,你说说你人品得有多差想在市场混,你趁早离我远点...
郑松源:,为了远离自己,竟不惜连自己的清白也搭了进去,我就想在你身边,对你好点而已,边说边往白癸的碗里的夹了一大块排骨,你现在不承认喜欢我,但你不能拒绝我对你好吧
已经做到这份上了,眼前这人怎么还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白癸也怒了,压着嗓子,生完孩子,我就跟你两清了。你别天天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如果你想对我好,就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郑松源越听心越凉,眼眶慢慢泛红,委屈地望着白癸。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整得跟欺负小孩似的,白癸扭过头不打算看了。
接着身边一阵风,小凳子被带翻了,白癸惊讶地抬起头,望向端着饭碗眼眶通红站起来的郑松源。
男人眼神炯炯,目光牟定,望着自己,嘴唇微颤。
白癸皱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憨头要整事情啊。
果不其然,大佬的直觉向来是准确的。
一声吼,没错!我喜欢的就是你!这辈子我郑松源,就真的打算耗在你身上了!你趁早给我做好觉悟吧!
说完头也不回,直奔他烧饼小摊了。
留下拿着勺子一脸震惊的白癸。
卧槽,小弟长能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脸没皮,真汉子,能屈能伸,郑松源!
第84章
冬天天黑的特别早, 收摊的时候,市场外面路灯已经点亮了。
看着周围接二连三的商家匆匆忙忙离开回家,白癸望了望, 也并不着急, 就算自己回到家也没什么事情, 索性按着自己的节奏来收拾。
将最后一盆咸菜封好, 端进了屋里,白癸走出来的时候伸了伸腰, 发现整个市场,昏暗的灯下,只剩下郑松源穿着羽绒服插着兜站在店门口时不时望望他。
略微尴尬地收回自己目光,转过身准备拉卷门。
刚抬起胳膊,却发现自己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高个子了
过了这么久, 怎么还没习惯,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白癸再次走进了里屋去拿小板凳。刚弯下腰,便听到身后有卷闸门拉动的声音,本能的向后望去。
大哥,你出来吧, 我帮你关上。
拿着手中的小凳子, 只见郑松源双手把着门框,夜晚的风吹得有点猛,将头发吹得不成方向,男人眯着眼睛, 很认真的样子。心中咯噔了一下, 叹了口气,白癸依旧拿着板凳走出来了。
关好闸门, 郑松源望着对方弯腰将小凳子放在门口,不解的问道:都关好了,为什么还
白癸背对着,提上石大姐不用的女士包包,背出了八/九十年代怀旧大片的效果,今天不用,不代表以后不用,早点习惯总比以后再改来得容易。
站在风中,郑松源仔细品了品,急忙冲了过去,焦虑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白癸笑了笑,这不很正常的想法吗,你现在脑子一热,觉得凑热闹好玩而已。,说完冷风一吹,缩了缩脖子,感觉鼻头凉凉的,吸了吸鼻子,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郑松源深吸了一口气,在他身边不吭声,心事重重地走着。
路灯下两个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冷清的路上,二人各有各的心思。
肩上一沉,白癸抬头,对上郑松源的眼睛。
穿着,晚上冷。
收回目光,白癸扯了扯嘴角,停下脚步,用力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笑道:够了。郑松源,你喜欢的这个人早已经不在了,我是白癸,不是林上水,你到底明不明白?!
男人微微一愣,...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啊!
不屑地笑了笑,对方越是回答的认真,白癸觉得心中的刺陷得越深。
你真以为了解我吗?,白癸问道,我是在什么样的环境长大的,你知道吗?我的家人,兄弟,朋友都是谁,你了解吗?你知道我原来他妈的也是一米八五,八块腹肌,而现在连个卷闸门都够不着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喜欢我!
郑松源张了张嘴,没有发声。
看着对方此时的样子,白癸冷冰冰地继续说道:...别那么幼稚,喜欢一个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有,别再说你喜欢我了,恶心。
说完脱掉外套扔给了郑松源,头也不回往前走去。
郑松源拿着手里的衣服,灭顶的绝望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
他看着被自己捏着皱巴巴的外套,心脏愈发难受,抬起头吼道:我会让你明白的。
远处已经走远的人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回到家,白癸累得全身都脱力一般,瘫在床上。望着棚顶,只要一闭上眼,就是郑松源不知所措的表情,抬起胳膊挡在了眼前,白癸苦笑了一声,都说成这样了,该走了吧。
灯光若隐若现,白癸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隔壁传来很大的动静。皱着眉头,慢慢清醒过来。记忆中,邻居好像全家都出国了,房子也好久没有租出去了。
带着疑惑,白癸穿着拖鞋打开门。
门外一群群搬家工人正在卖力的干活,白癸捏着嗓子,疑惑道:那个,是有人搬过来吗?
累得一脸通红的工人,气喘吁吁回答:是啊!还非要今晚就搬过来。不过,给的钱多,而且就从隔壁楼搬过来,打扰到您了吧,很快就好了哈!
白癸心中咯噔了一声。
哦,这样呢,没事没事。
关上门,白癸瞪大眼睛,后背靠着房门。靠,不会是那个死都赶不走的龟孙吧!隔壁楼,这么急着搬过来,怎么想都像是他!
心中的情绪很是诡异,白癸咬了咬嘴唇,烦躁地爆了一句,艹...这么,契而不舍吗...
白癸洗完澡,裹着毯子,坐在沙发角落里,盯着电视上方的钟。搬家的声音,直到晚上十点钟才结束了。
屋内安安静静。
嗯?隔壁没声音了?
双眼发直,分针又走了三格。
按耐不住好奇的心,白癸眉头紧锁,将耳朵贴着墙壁,自言自语道:隔音太好了吧...,怎么什么都听不见。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总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不会错啊,按照郑松源以往的尿性,应该早就得瑟的跑过来了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
想到这,白癸裹着毯子,光着脚,蹑手蹑脚开了门。
走廊里堆了好几个搬家打包用的纸皮箱子。
将脑袋慢慢探出去,走廊里的感应灯变黑了,白癸想出门看看箱子上写了啥。
突然隔壁有开门的声响。
只见大佬用着光速闪现回了自己的屋子,反手一个关门,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不像话。
缓了几分钟,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直接灌了一大杯,胆战心惊的感觉才被压了下去。
我他妈跑什么啊...,后知后觉,白癸端着杯子突然反应过来,对啊,他跑什么呢?!就算隔壁是郑松源,那又能怎么样,只能证明这龟孙脸皮够厚,无药可救了。如果不是的话...
一个微弱的声音飘过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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