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不過巧蓮,陳民安抬起手,揚起巴掌就要打巧蓮。
「混帳東西,老陳家什麼時候養了你這麼個不要臉的玩意兒,敗壞門風,今天我就替爹娘教訓你。
你要是敢離婚,你看我不打死你。」說著,一巴掌就朝著巧蓮拍過來。
曲維揚一直都注意著巧蓮身邊的情形呢,哪裡能讓巧蓮挨打?一見陳民安揮手朝巧蓮打過去,立即出手擒住了陳民安的手腕子。
「陳二哥,你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曲維揚出手可不客氣,大手一用力,好像聽見了骨頭的響聲。
陳民安只覺得手腕子快要斷了一般的疼,直疼的他冷汗都冒出來了。
「哎呀,二妹夫,你鬆手,鬆手,有話好好說。
我這不也是為你抱不平麼?哪有女人敢說離婚的?這死妮子膽子太大了,我是她哥,教訓教訓她而已。」
曲維揚並沒有鬆開手,反倒手上更用力了,「巧蓮是我的媳婦,我曲家的人,還輪不著你來教訓。
離不離婚,是我們倆之間的事情,跟你們無關,巧蓮已經進了曲家的門,就跟你們陳家再沒有什麼關係。
她就算是要跟我離婚,也只需要徵得我的同意就行,用不著你們閒操心。」
「記住了,以前巧蓮沒出嫁前,在娘家的時候你們怎麼欺負她,我的確管不著。
但如今,她是我媳婦,我家倆孩子的媽媽,你們誰敢再動她一下試試?我能硬生生捏斷你手腕子你信不信?」
曲維揚手上再用力,疼的陳民安嗷嗷直叫喚。
「信,信,我信,二妹夫,你鬆手吧,我信還不行麼?
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了,真不管了,你們愛離就離,不離我也高興,這總行了吧?」
陳民安疼的額頭後背全都是汗,說話都帶著顫音兒了。
曲維揚冷哼一聲,鬆開了手,陳民安立即縮回去手,左手捧著右手腕子,疼的直哎呦。
「我再說一次,巧蓮是我的媳婦,至少目前還是,你們誰敢欺負她,就別怪我不客氣。
我曲維揚可是上過戰場殺過無數敵人的,出手沒輕沒重,萬一傷到了你們,可別後悔。」
曲維揚才不管那些,目光掃過陳家眾人,冷聲說道。
陳家一行人,已經被曲維揚的舉動給嚇壞了,此時的曲維揚,真好像地域來的勾魂使者。
看著他,眾人就覺得後背冷風直冒,那是從心底里發寒。
這種情形下,誰還敢說個不同意?那不是找死麼?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絕對不敢找巧蓮的麻煩。
我們這就走,這就走了,你們倆離也好和也好,都是你們老曲家的事情,我們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