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只要往衛生局還有縣醫院告的話,還是一告一個準兒的。」
「韓叔今天說,要是上面真的來人查,他就讓大傢伙寫聯名信保我。
韓叔啊,對我倒是一直都這麼愛護,其實他尋思多了。
這年月各地方都缺醫生,即便是上面知道了,也不會對我怎麼樣。
頂多就是裝模作樣的下來調查一下,或許給我個口頭上的警告而已。」
巧蓮畢竟做過那麼多年的婦女主任,跟衛生系統也打過交道,哪裡會不清楚這其中的事情?
今天她之所以不怕錢金鈴搗亂,也就是因為她比誰都清楚。
「你也不能這麼說,畢竟現在這個馬書記跟孫建勇走的挺近,要是這件事有馬書記出面,估計還是會給你處罰的。
不要緊,這事兒交給我了,明天我幫你想辦法去,就讓孫建勇他們告去吧。
我保證,讓他們非但告不成,反而還會成全你。」曲維揚笑笑,胸有成竹的說道。
曲維揚在縣裡工作這些年了,各方面的人都認識有交情。
而且如今他那些隊友好多都回來了,分散在各處,縣裡也有關係,這點兒事情太容易不過。
巧蓮笑笑,沒說別的,夫妻倆心知肚明,他們只是不願意太早就跟孫建勇撕破臉,眼下還不到時候。
否則的話,以曲維揚的能力和背後的關係網,想要整一個孫建勇,很容易。
曲家這邊歡聲笑語其樂融融,而孫建勇家裡,錢金鈴從回到家就在哭,一直哭到了晚上還沒停。
直把孫建勇給哭煩了,「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
你這從回家就沒停下過哭,你幹啥?給誰哭喪呢?
真是讓你煩死了,我都說了,這件事我幫你解決,你怎麼還沒完沒了呢?」孫建勇特別不耐煩的朝著錢金鈴吼道。
「什麼叫我有完沒完?你是我男人,我在外面受欺負讓人打了,你都不替我出頭。
不去教訓李家那潑婦,還有陳巧蓮那狐狸精,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啊?」
錢金鈴被丈夫這麼一吼,更傷心了,再次哇哇大哭起來。
孫建勇氣的在地上來迴轉悠,「我說你能不能動動腦子?
我一個大男人,我去幹啥?我去幫你打架啊?
我跑去跟個女人打起來,我這個書記的臉還要不要了?
那李春水家的婆娘是好惹的麼?那也是出了名的潑辣,你說你沒事兒去招惹她幹什麼?」
「還有陳巧蓮,她願意給人治病就治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