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當然不願意,朝廷承認一次錯誤已了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自己的臉,“那兩件事已經過去多年,沒必要再提起,估計也沒多少人記得。”
“汗阿瑪此言差矣。”胤禛道,“兒臣現在依然清楚記得當年在上書房,兒臣差點被你勒死,那也過去很多年了。”
康熙一噎,“……你那時中暑,不是朕勒的!”
“兒子當日若是沒中暑提前暈倒,估計真會被你勒死,搞不好現在墳頭上已長草了。”胤禛說完,康熙的臉漲得通紅,“你想怎樣?反正朕不同意。”
“明史案和黃培詩案都是鰲中堂經手的,跟你沒任何關係,無論今天這事還是那兩件,你都是受害者,受小人蒙蔽,汗阿瑪怕啥?”胤禛道,“汗阿瑪要是再不放心,兒子找幾個人去坊間引導一下言論走向。”說著一頓,傳說中的五毛黨?
“說的好聽。”康熙瞪眼,“被天下百姓戳脊梁骨的不是你?”
“汗阿瑪又說錯了,兒子身上流的你血,百姓議論你,兒子感同身受啊。”胤禛道,“不如這樣,咱們出去看看情況,如果百姓都贊皇上英明,此事就依兒臣?”
“朕怎麼能確定說朕好話的那些人,不是你花錢請來的?”康熙問。
胤禛扶額,這叫什麼事喲。早知道剛才就不多說那句了,“地點您選,兒臣不可能到處安插人手吧?”
“行,朕跟你走一遭。”康熙也想看看老百姓的態度。畢竟當年事發時,百姓的怨氣可不小。
胤禛心中一喜,太子略擔憂。胤禛朝他微微搖頭,太子見他胸有成竹,無聲地問,“真的?沒處處收買人?”
胤禛笑了笑,沒點頭也沒搖頭,出門抱起等他多時的大兒子,帶著父兄直奔外城。
康熙和太子兩人搖身一變成了土豪鄉紳,卻怕別人認出胤禛繼而猜到他們的身份,嚴命胤禛離他們遠一點。
胤禛沖他們的背影撇撇嘴,“兒砸,吃啥爹買單。”
“四叔,我想吃豆乾,還有,那個,那個和那個。”弘皙拽著他的胳膊說,“弟弟,快下來,別總讓四叔抱著,四叔會累的。”
弘暉給他後腦勺,抱著胤禛的脖子不鬆手,“什麼時候回家?阿瑪。”
“想你額娘了?”胤禛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