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就不告訴,我和你遠之哥哥也有好多秘密呢!」
「我要聽我要聽!」時紡不肯了,撲過去纏著時尉跟個複讀機似的吵到耳膜都要在震動了。
「那你先說,你在醫院的時候為什麼要哭?」時尉兩指頭一伸,夾住了她的嘴巴,讓她嗚嗚的只剩下亂七八糟的含糊聲。
時紡掙脫開時尉,有些有些扭捏,話剛要出口,就聽路遠之說:「那個也是我們的秘密哦~」
時紡立馬就閉上了嘴巴,兩隻小手一拍,死死地把自己的嘴巴給捂住了,只剩下一雙瞪得圓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看著時尉。
時尉看向路遠之,路遠之只是輕笑著說道:「小姑娘想爸爸了,加上你凶她,她一著急就哭了唄。」
時尉覺得自己冤枉死了:「我哪有凶她!」
路遠之卻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只是說:「紡紡你去媽媽吧,我和你哥要去上課了。」
時紡立馬聽話的說:「遠之哥哥再見,笨蛋哥哥再見。」說著還朝時尉做了個鬼臉,然後怕時尉來報復她,趕緊腳底抹油跑開了。
時尉無奈地看向路遠之:「我都請假了,哪來的課呦!」
「那我下次換個藉口。」路遠之受教,然後拉上時尉就往外走,「走了走了,我這兩天接觸到一個法蘭西人,需要你幫我把把關。」
「你就是偷懶吧,」時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真正意圖。
「我又不準備從商,只是現在過渡一下而已,等事情全部處理好了我就把這些麻煩事全部賣掉,吃利息就好了。」路遠之理所當然的說道。
「考慮一下通貨膨脹啊!利息永遠追不上貨幣貶值的速度的!」時尉頭疼。
「再貶值也夠我用一輩子了,大不了就是把錢全部換成黃金或是房子嘛,風險小一點不說,指不定還能再賺上一筆。」
時尉沒話說了,這句話還真的是厲害,黃金穩一點,房子就完全是大賺特賺了。
路遠之具體有多少錢,時尉不是特別清楚,但從目前知道的那點錢來看,要是全部換成房子,再等到201X年全部出手,光是這麼多年收租得來的錢都夠幾輩子不愁了,更不用說那些房子本身的價值。
路遠之的房間很安全,要討論對付路振寧的事情,自然最好到那裡去。
「這個埃利亞是法蘭西人,搞投資的,手裡的錢不多,但是卻涉及過很多領域。」路遠之又拿起另一份文檔給他看,「這是我請私家偵探調查的結果,雖然沒有證據,但應該錯不了,這種人,說好聽點是投機者,說難聽點就是個騙子。不過因為手裡有家公司做著掩飾,給他披上了一層『上流社會』的皮子,所以相信的人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