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人的身體都不錯,抗造,吃那些藥也沒吃出什麼毛病來。
想到他聽自己岳母教自己媳婦,說什麼以後要是難懷上孩子,或者生了閨女,也不怕,要怪就怪婆婆瞎給吃藥,指不定就是這藥的毛病,劉彬就頭疼不已。
現在是消停了,總覺得以後還得不少鬧。
劉彬現在也不大往婁燕妮家院子裡去,有事都是讓他媳婦來,他就每天來吃早餐的時候,站在婁燕妮身邊聊幾句,幫著搭把手。
幫著收完東西後,劉彬就趕緊騎著單車去上班了。
他們家這事,也就劉彬偶爾來說說,婁燕妮也沒在放在心上,她每天得操心的事不少,這天她正從市場買了菜回家,才進街口,就聽到街坊通知她,讓她一點整去等電話。
婁燕妮看了眼手錶,還有四十來分鐘,怕小哥倆餓著,趕緊回家做了飯,讓楊姨照顧他們吃飯,自己隨便扒了兩口去等著。
電話是隋麗打來的,說韓父腳踩空,摔了兩節樓梯,骨折了,特別想兩個孫子,問她有沒有時間帶孩子去京城看看,要是沒時間就算了。
態度很不好,語氣也特別差。
不過這是隋麗芳的個人行為,韓父不管是對小哥倆,還是對她這個兒媳婦都是不錯的,光是把組織上分配給他的保姆安排著照顧小哥倆,這事婁燕妮就記韓父的恩情。
回到家裡,家裡到處都是韓父給小哥倆做的木器玩具,婁燕妮想了想,跟楊姨簡單地問了下情況,就去學校請了假,然後馬不停蹄地去火車站買了火車票。
聽到老首長受傷,楊姨心裡也著急得很,她肯定沒心思在南京這邊守著,婁燕妮的意思也是,楊姨這次跟著她們過去,順便就留在京城照顧韓父。
小哥倆兩歲半了,可以送去學校旁邊的託兒所了,她每天上下學把人接回家就行。
一路風塵僕僕地趕到京城,婁燕妮才想起來,她買了票壓根就忘了給隋麗芳打個電話,告訴她,她們什麼時候到。
不過也沒什麼關係,婁燕妮在火車站喊了三輪車,先把行李什麼的送回了她們自己的家。
星期三請的假,一直請到了下下周的周一恢復上課,除去路上花費的時間,在京城起碼得住上六晚,招待所不用收拾,但還是家裡住得舒服。
放好東西鎖了門,又匆匆往大院那邊趕,電話里隋麗芳也沒問韓父是在哪個醫院,還是已經出院在家,還是得去大院問。
她們這邊在路上趕,醫院裡,隋麗芳正不耐煩地嫌棄事多的韓父,「你能不能少喝點水,我弄不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