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先吃了一個,嗯,除了燙,味道還可以,放涼之後,吃起來應該更有嚼勁。
「你們嘗嘗看。」她把杏子端到客廳。
韓鳴率先拿了一個,餘生還沒吃,把毛巾打濕遞給莫晚,她臉上的碳灰,估計是燒火的時候擦汗擦的。
莫晚接過胡亂抹了一通,「還有嗎?」她睜著大眼睛問餘生。
餘生認真說:「有。」
莫晚又抹了一把,看向餘生,意思是乾淨了沒。
「還有。」其實她第一遍就已經擦乾淨了。
「在哪?算了,我去照鏡子。」
餘生一把拉住她胳膊,從她手裡拿過毛巾,輕輕的擦拭過她的臉龐:「這下乾淨了。」
他動作極其自然,洗了毛巾搭在晾衣繩上,施施然去吃杏子。然而等他進去的時候,盤子已經空了。
餘生:「……」他看向韓鳴。
韓鳴嘿嘿笑:「嫂子做的,比賣的還好吃。」
莫晚拿著空盤又盛了點。
餘生這才嘗到第一口。
韓鳴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來:「余哥,你說,咱們把這個拿去賣呢?」
聽到這話餘生心裡一激靈,立馬看向莫晚,他怕莫晚覺得這是倒機投把,從而嫌棄他,殊不知莫晚早就發現了他的小秘密。
見兄弟這表情,韓鳴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縮著肩膀坐在一旁不出聲,嫂子不知道他們收糧食賣魚啊。
剛才熱熱鬧鬧的,現在一下子安靜下來。
莫晚故意不去看餘生的表情,坐下饒有興致的問韓鳴,「這個能賣嗎?」
韓鳴瞟了自家兄弟一眼,乾巴巴的回答:「能……賣吧?」
莫晚回答:「那賣啊。」
聽到莫晚這樣回答,不像嫌棄的樣子,韓鳴來了興趣,兩人開始嘀嘀咕咕的說。
莫晚:「這個要買玻璃瓶裝起來才行。」
韓鳴拍胸脯:「嫂子,這個交給我。」
莫晚問了一下玻璃瓶多少錢一個,又諮詢了一下鎮上的罐頭賣多少錢,價格是七毛到一塊錢。
莫晚算了一下白砂糖和玻璃的成本,「我們賣五毛一瓶,好賣嗎?」
韓鳴一拍大腿,「好賣嫂子。」
莫晚拍板:「那你和你余哥去訂玻璃瓶。」
「好,嫂子,我先回家騎自行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