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樹葉沙沙的聲音,風兒捲起地上的落葉,一不小心,我摔了一跤.腿上頓時如火燒灼一般的疼痛,我扶著樹,站了起來,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鬆了似的,是啊,我和他的愛就像這摔跤一般,摔倒了就站起來,摔疼了就揉揉.我堅信,他不會放開我.
阿彌陀佛,觀音大士,如來佛祖,他不會放開我的,對不對?
PS:老媽快回來了,不打了,下次有時間再更新吧,這幾天,不時日日更新,不好意思了,大家多諒解一下吧.
--感覺得對不起大家的某荷留.
PS:偶想偶真滴素昏頭了,這兩天太累了,不好意思啊,改過了,還好偶今天下午突然想起上網,要不然,可就真丟臉丟大發了。
----拿起黑布蒙起臉逃胞的某荷留
一路車行車停,總算是在六月時趕回了京城.
六月的京城,荷花已經冒出了花苞兒了,映在綠綠的荷葉上,格外的嬌嫩和柔弱.泛舟而上,我倚在池中的涼亭上微眯著眼看著接天的荷葉,心中卻是鬱郁不得開心,拉了拉身上的涼被,嘆一口氣,打從十阿哥在皇上面前再一次提了我的事情後,四爺就好像剎時垮了下來,頭上又多了許多的白髮,這一路聽得十三說,他總是咳嗽,總是不得安睡,夜夜晚睡早起,時常,還是一夜不眠.快回京城的路上,終於還是病倒了,一路上常見著太醫進入他的車內.
"夫人,夫人,不好了.出事了."初四的驚叫聲傳來,我看著初四竟用了輕功,不由心裡大驚,初四平日甚少用武功的,如今竟用上了輕功,可見,此次事情肯定不同尋常.
"夫人,剛剛爺府里的喜順過來了,說,四爺剛剛吐了血了,如今竟昏迷過去了,太醫如今只是開著方子,卻不敢下重藥.府裡頭如今一片慘澹.喜順說,四爺怕是不行了."初四急急的沖了上來,拉著我直奔岸上.
聽完初四的話,我愣了半天,直到初四拉我上了岸也不知,腦子裡滿滿面的一句:"四爺怕是不行了."
呆呆的看著初四,我有些痴愣了:"不行了?什麼意思?誰不行了?"
"夫人,您怎麼了?別嚇初四啊,我說,四爺怕是不行了,吐了好多血,如今只是昏迷著,怎麼喚也喚不醒了."初四的話好像很遠呢.我看著初四,心裡一激靈,再顧上別的,只往雍王府里闖.
門房不敢攔我,只能放任我如風一般闖進去,再管不了別人眼中的驚詫與訝異,我知道一身打扮極為不雅,一身淡白的內衫,外面只罩了一件淺紅的外衣,連發也未曾梳,一頭的黑絲只是批瀉下來.
心裡為那個男人擔憂著,牽掛著,擔心著.明知他不會死,明知他還才三十五,可是,心裡那份說不出來的害怕卻如山一般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喲,這不是呂夫人嗎?怎麼這麼一身的打扮呢.這要勾人也不用這大白天兒的吧."一個嬌媚的聲音在我進房前攔住了我.我回頭,一身淡綠宮裝的年氏扶著一個丫頭的手看著我,一雙橫波流轉的美眸中帶著一絲的怨恨和妒忌.我看著她,平靜了一下焦燥的心:"讓開."
"哼,這可是雍王府,不是你在後門旁的家,來人啊,把這個狐媚子給我抓起來,送到牢里去.只說是,咱這雍王府抓著的賊."她看著我,眼裡閃著想致我於死地的恨意.我閉了閉眸,看著他,再次開口:"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