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你叫我的名字也是一樣。」
「你是想說什麼呀?」
這名字都是十分簡單普遍的,很多人會叫也是不奇怪的,她奇怪的是韓霖錚突然問了起來。
只見她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韓霖錚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傳來,「我覺得,只有這麼一個稱呼是誰都不能叫你和叫我的。」
「是什麼?」
這麼一說,沈子夏倒是好奇了。
她知道韓霖錚說的那些話,身邊每個人叫的放肆都是不同的,她現在叫他阿錚或許只有她一個人,但是保不齊以後有誰是這麼叫他的,除非是那種自己起的別名。
這麼想著,她更好奇了。
韓霖錚突然靠近了些,唇瓣都快貼著沈子夏的耳朵,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老婆啊,獨一無二的稱呼。」
「……」
「這輩子只有你能叫我老公,獨一無二。」
這……
沈子夏一臉的驚訝看著他,見他唇角上溢出的笑意,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他耍了。
的確,老公老婆雖然到處都有,但是卻只能是夫妻之間互相稱呼,多一個都不行。
當然,二婚三婚除外。
那她是不可能二婚的,那就只可能是未來的韓霖錚叫了。
問題他現在就說出來,明顯是故意逗弄她的。
年輕的姑娘聽到這稱呼,多少還是臉紅了,手揪著他腰間的嫩肉,狠狠一掐,「好啊你,將我一軍呢,八字沒一撇,你想讓我叫著呢。」
雖然說是腰間的嫩肉,但是沈子夏感覺他渾身的肉都是硬梆梆的,掐下去就跟掐鐵塊一樣。
「你這是籌謀已久了吧?」
身旁的韓霖錚一個勁的否認,「沒有,沒有,我就是突然想到而已。」
「我才不信。」
有了這麼一出,兩人路上的氣氛倒比剛才輕鬆多了。
安靜下來之後,沈子夏又有些擔心了。
一手和韓霖錚十指緊扣,問道:「你媽媽平時都喜歡什麼呀?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啊?咱們這麼貿貿然去,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我,你跟我說說她唄。」
她這種詢問,就好似那是一個還活著的人,想要去討好了解對方,好讓對方接納自己。
韓霖錚其實對自己母親的印象也有些模糊,畢竟很小母親就走了,那時候太小,記憶都有些凌亂,隨著時間的流逝,就會漸漸的模糊。
他想著想著,有些恍然。
沒想到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很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不過我知道她是個特別善良特別好的女人,不管是對爺爺奶奶,還是對其他人,總是溫柔的,記憶中她最喜歡就是坐在門口織毛衣,她會很多很多花樣的毛衣織法,小時候,我的毛衣都是她給我織的,她也給爺爺奶奶織,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