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嗎?”
氣死了!“走,我請你吃飯去!”
她拖了他就走。
想想不對,回頭衝著看傻眼的幾名隨從——似乎臉熟,呃,應該都臉熟的——指指方向:“往那邊走,到那個莊子上,有兩家不錯的客棧,你們去吧。”
不動腳?
她斜眼看著某人,被看得無奈的人只得吩咐:“去吧。”
“……喳——”--------------------------------------------------------------[1] 杜撰十三得了骨關節結核病,這在古時是種悲慘的病症。但這裡寫得很不專業……
18 可瓊可芳
“喜歡蘇州?”胤禛基本上不是好奇,也不是肯定,只不過是找個話題講講罷了。但他對她忙活的成果還是挺感興趣的。
“只有春天和秋天。春天特別美,秋天好吃的特別多。要是冬天再加上下雨,那可真是冷得夠戧。”
連拉帶纏地叫來若蘭一起幫忙弄了一大桌子的好菜,沒酒也湊合著了。“瞧,連宮裡也不可能吃到這樣全的!”
“……”不予評論。胤禛沒有掃一眼被桑瑪拍拍肩、低語幾句後打發走的若蘭,只是打量著小小的屋子。她就一直住在這裡?!
“先喝口蓴菜湯。”
“蓴菜?”好奇怪的葉子,他從沒見過附有一層透明膠質的菜。有意思!
“味道如何?這是我昨天泡了大半天的湖水采上來的。”
“大半天?就怎麼一點點?”
“當然不是!弄了一大桶讓若蘭去賣。”
胤禛喉間一緊,有些食不下咽。
“哪,這是我自己釣上來的白魚,城裡要買鮮魚的話,這樣一條大概要一兩銀子。拿來清蒸最是美味。”
確實是京里、宮中不曾出現過的水產。
“別看這小銀魚個頭小,沒有骨頭,和蛋一起炒了可是特別地香。”
“銀魚是貢品,可沒吃過小的。”
“是鮮的。我幫漁船打漁,他們送我的。啊!這可是最好的蝦米啊,是白蝦做的,你可別浪費了!”桑瑪又急又氣的禁止他再把疑似雜質的蝦米扔開,惡狠狠道:“吃!”
好吧……小心地將小小的東西放進嘴裡,味道確實……江南,略淡、略咸……也鮮美,跟她的嘴唇一樣……
其實從見到他的第一眼,桑瑪就覺察出某種緊繃的情緒,只是出於本能,她選擇了不停的嘮叨和布菜,來轉移這樣的張力。
但是當他吻住她的時候,一切努力化為烏有。有些東西,你越是要忽視,就越是會奪取你更多的注意。
她坐在他的腿上,與他交換著綿長的、溫熱的、濡濕的吻,彼此品嘗著對方嘴裡的香甜——食物的、人的。
她拋開女性的遲疑與矜持,緊緊抱住他的肩頸,配合著他熱熱的舌從唇角、到臉頰、下顎,直到細緻修長的頸間徘徊。他興致所至就頑皮咬一下,如果她有了任何敏感畏縮的小動作就會發出輕笑。
“這段日子想不想我?”
他說的很輕巧,甚至很有禮,卻惡劣地湊在她最耐不得熱癢的耳後微舔,讓她不停地想逃開。
“呀——你別這樣講話。”她咬牙切齒地壓下尖銳的刺癢感,卻無力從他的懷裡掙脫開——也不想掙開,只是她耳根子軟,經不起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