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你只是咬了我一口,不然的話我又怎麼可以讓你聽我講完那麼多的話呢?”他略彎嘴角,眼波逐動。
“傻瓜!”我一語而出卻已是潸然淚下。
他欣慰的拂動我的發梢,滿懷愛意:“咱們兩個人到底是誰傻啊?”
我無語靠著他,晶瑩而生。是喜悅,是激動,是滿足。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一輩子就這樣躲在他的胸前做他的小傻瓜。
因為——我的幸福,我終於找回來了……
推開門,年羹堯獨自坐在桌邊。我走進屋看著他冰冰的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抬起頭,一道冷光閃過:“該問這句話的人好象是我吧!”
“你?哼!”我輕蔑的走過去:“四爺為何會出現在你的書房?胡太醫又為何會無緣無故的來我們家?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好一個見風轉舵,使的不錯啊!”
“住口!”他一拍桌子,憤而怒起:“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倒是你的帳我們還沒算呢!我倒要問你,什麼叫做任何人都不嫁,只除了一個人?那個人是誰?說!”
他面色難看的逼問我,把我原本想要質問他的話一下都咽回了肚子。我當然不能告訴他,即使他決心和胤禛合作也不能說,不然以他的個性,知道了此事一定會大動肝火,說不定還會倒戈相向,那買賣沒談成倒惹了一身騷。
“你說啊!”他大吼道。
我凌厲的反瞪了他一眼,下定決心,不甘示弱的反駁:“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也礙不著你!”
“你……你給我說清楚。”他怒不可遏了。
“你什麼都只顧自己,為名、為利、為權、為勢,幾時考慮過我?我所愛的人一定要是一個可以保護我、照顧我、不讓我受任何委屈、傷害的人。那是你嗎?你做的到嗎?你配嗎?你還好意思在這裡責問我他是誰?”我聲淚俱下的說,瞬時配合的流下幾滴鱷魚的眼淚。
他不說話了,無言而淒涼。我望著對面這個自以為是、自私自利的男人,恨極叢生。
年羹堯,今日你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蔚藍決不會白受的。
是夜,胤禛房裡
外頭淅淅瀝瀝的下著雨,不時傳來沉沉雷聲。
“白天還好好的,這雨啊說下就下。四爺,不回府不打緊嗎?”我擔心的問。
“現下回去倒是有些招人耳目,索性等明兒早直接上朝。”他淡淡的答:“哦對了,你那邊怎麼樣?他難為你了?”
“沒有。”我顧作掩蓋:“哦,您前些會兒問我的那些我都想起了,四爺還要不要聽?”
“快說。”他連忙點頭示意我坐下說。
“那晚,因為娘娘突然不適,我就去找太醫,恰巧中途碰上了十四爺,他才問了我兩句,不知怎麼了,就聽見遠處傳來‘抓刺客’的聲,就這麼回事,其他的我就不知情了。十三爺我壓根就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