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小千,決不等於白素貞!
一定的,這些一定都是我受了十三阿哥刺激後產生的幻覺!
I am under the illusion that……
我還沒想好that後面跟什麼定語,只覺額首燙得難受,昏沉沉一頭倒地不起。
我在一種異樣的感覺中醒來,眼稍剛剛打開,便發現自己頸、肩、胸均半裸在外,一嚇睜大眼,先見著攏在我左乳上一隻男人的大手,雖仍然頭重難受,也急著要掙開,卻被人拿手捂了嘴:“不怕。是我。”我聽出聲音,喘口氣,偏臉看了十三阿哥一下,他還是那般神色從容,很是讓人安心。
“唔。”我點點頭,呼出的氣息噴在他的掌心,他放開我的嘴。
我轉目顧盼,原來我們是在一個山洞裡,似是一個天然生就的岩隙,洞內寬大非凡,當中燃著一堆火,火光熊熊,甚是光亮,但看不出所燒何物。“這裡叫做飛雷洞,地處暢春園西北幽谷,我們既然到了這裡,就不至危險,唯谷中道路曲折,搜索兵馬進出不易,可惜我沒有訊號彈在身邊,不然一發煙火,可免去不少麻煩,我才找到位置,抱你進來,安置妥當,你就醒了。”十三阿哥解釋歸解釋,胸前的手卻不放開。
我單手拉衣掩胸,先蓋了右乳,因他的手不挪開位置,只將左乳乳首勉強遮住而已。
十三阿哥柔聲道:“不怕,白狼極有武功,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傷,以防受到暗勁侵害還不知道。”
這種狀況下,我也不敢看他,貼壁別過臉去,不過單手仍能遮掩多少就遮掩多少。
他的動作算得輕柔,一面檢查,一面問了我幾個問題,比如白狼帶我跳樓後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我一一據實答了。
其實我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但他現在這樣,我只盼他快點檢查完,並不敢多話耽誤時間。
也許是山洞的構造原因,這樣天氣里,我衣衫半褪,卻並不覺到寒冷。
又過了一會兒,十三阿哥總算檢查完畢,鬆口氣笑道:“血已自凝,筋脈亦通暢,應是無礙了,你好好睡一晚,等天亮後,我們還要趕路出谷,別讓皇阿瑪他們擔心——咦,你怎麼臉紅到這樣厲害?受寒發熱麼?”十三阿哥的臉一湊近過來,我更覺發窘,胡亂擋道:“沒事、沒事……”
誰知我手才一松,衣又滑落。
十三阿哥垂睫看了一看,又瞧了我一眼,我往後略一縮身,避開他的目光,他卻跟上來,手插入我背後抱住,令我迎上他,然後他一低頭,將他的嘴唇貼上我的左乳心口處。他有一點點的鬍子茬,戳到我雪棉軟處。
我的小腹處騰起一陣酥麻。微顫。
我把手繞到他的背後,默默圈抱。
良久,他抬起身子,吻我。
而他的手原本變換著力度彈夾起我的雙乳,忽然之間將手指放到了我硬挺的乳尖上摩擦。
我輕喘著氣問他:“你跳下山崖的時候,在想什麼?”
“……我什麼也沒想,我就跳下來了。”他用力捏扯了一下我的乳尖,我低哦一聲,不由自主挺身向他迎了迎,他低臉注視著我,似笑非笑道,“有時候,我會想像當我這麼對你,你會是什麼表情?”我有點發暈:“什麼?”
他放我躺下:“比我想的更美。”
十三阿哥既叫得出這山洞的名兒,想必此處平日也是有布置留用的,我先前不注意,待躺倒才意識到地下老早廣鋪了一層軟墊,氣味也很清潔,又離火堆近,很是暖和,比靠著洞壁舒服多了。十三阿哥在忙著不干好事,我推推他,他嘴巴里問“啊?”,手下卻不停,我也不知道怎麼講他才好,這裡除了我和他,又沒別人,喊“不要”喊給哪個聽啊?何況我也喊不出口,要換了四阿哥,我早叫了七、八遍了,可是在十三阿哥面前喊,卻有點奇怪,怪他每回看我都是一副無辜的表情,反而我有點自疑:到底誰勾引誰啊?猶豫一下下功夫,十三阿哥已經剝去了我全身衣物,連鞋襪也沒放過,這下我真成小白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