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喜歡,才要這樣!"
"唔--"這個鬼椅子雖有軟墊,可是我一掙扎,反而使得臀部懸空,不斷拱挺起伏,我根本控制不來,越急越忙,四阿哥幾乎是站在那裡不動,我就突然自動挺頂上去,因事前全無準備,亦來不及緊張防備,只嬌吟一聲,已被他生生占據,然而許是這次被迫擺出的承受姿勢是我平時無法做到的,雖覺他之巨物較以往更火燙粗硬,且因春椅的姿勢更深入體內,我竟沒有一絲痛感,反而充斥越緊越令我不自覺哼叫出聲。四阿哥扳了椅旁東、西伸出的木桿數次,每次俱有不同功用,令我或弓或伏或側或屈,又因椅效妙用,我掙動愈烈他探入愈深,一切迅疾扭挺不需他費力,更能持久,尤恨他壞手還不饒人,刺激得我全身發燙,漸失自持,激狂浪聲,什麼話都叫出口來。
他一面往死里弄我,一面問道:"還敢不敢再跟老十三一起了?嗯?"
他問歸問,壓根不給我喘氣機會說話,我胡亂尖叫著,指甲在他手臂上一道道抓扣,卻一絲借不到力,丟了一回身子,才略微靜下來,他把手墊在我頸後,抬高我的頭跟他接吻,他的舌頭滑入我口腔,每次不經意的一舔,就觸到最柔軟的部位。我無法抑制自己強烈的心跳,只能靠積極的回吻來抵消這種衝擊。
他的肩膀伏低,堅實的胸部時不時摩擦到我胸前嬌嫩兩點,而他依然輕一下重一下在我們的結合處進出,堅辛之味始終不懈,幾方面的夾攻,實在讓我不知道我還能撐到幾時。
"說!敢不敢了?"
我攬緊他,氣息吁吁道:"不、不敢了……"
他不依不饒:"還有下次怎麼辦?"
"……唔……不要,你插的太深了,輕一點……"
"你叫我什麼?"
"四爺……"
"還敢不敢有下一次了?"
"不敢了……"
"有的話怎麼辦?"
"若有……四爺就弄死人家好了……"
"再說一遍。"
"四爺……"我猛地咬緊牙關,又丟了一次,渾身劇顫不止,好容易緩過勁來,汗已沾背,"愛我……"
"什麼?"
"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