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始終正襟端坐,眼觀鼻,鼻觀心。
三更鼓罷,半盞酒停,雅座無人,唯獨風冷,酒家收帳到我這一桌,慣例不說銀子,只問要不要再來一杯,我摸出腰間荷包看了看,才發現忘帶銀票出門,連碎銀也無星點,不由失笑,想說我的鬱結恐怕不是我的財力能負擔的,話除了口卻變了樣:“這位和尚留你們店裡,天亮自有人拿錢來贖,不用謝我。”
說著,我醉意朦朧起身下樓,店家尋鬧?管他呢,自有天音寺的法海師父替我擋下。
天色半明半寐,我半昏半沉騎馬回到雍親王府,這個時辰,他跟十三阿哥應該已經從口尼奇瓦拍到亞美爹,直到一代了。
一路進到怡興齋四阿哥睡房,通行無阻。
室內沉香裊裊,我摸黑到床前,才一掀帳,四阿哥立時翻身醒轉:“……千?”
“噓。”我探清床上只有他一人,豎指貼住他雙唇,“我們來雲雨吧。”
他的呼吸清淺可聞:“你飲酒了?”
我不答話,摸索著伸手鬆開他衣襟。
“你醉了。”
他抓住我的手,卻仿佛握著什麼易碎品,不敢加力。
在他抽身點亮燭火的當ㄦ,我從床上半坐起,面朝著他一件一件褪去身上衣褲,最後拋開纏繞成圈的白凌束胸,赤裸鋶溢:“抱我。”
四啊哥眸中神采漸變,低笑一聲,解開自己衣服,露出雄壯胸膛,將我貼身抱在他胸前。
我伏在他頸中輕嗅,也問:“找什麼?”
“查查有沒有男人味。”
“你找錯地方。”
一根硬物緩緩升起,頂入我臀間。
“當真要麼?”他撫著我手腕小塊淤青,“我只怕你的身子尚難禁受,莫要持酒力逞強,現在還來的及後悔。”
我嬌眼看他,細細聲ㄦ:“千ㄦ求四爺寵幸……啊——”
自為救十三阿哥而放血之後,我的身體就變的對疼痛份外敏感,儘管暖床錦被,渏參異補,稍不經意磕碰便能在我肌膚上多留一枚血淤烏青,遑論此刻四阿哥巨陽挺入,從然他己算是減了力,仍讓我一口咬在他肩頭,才未大聲極叫。
四阿哥進煺著一點點往深處探去,有噙住我耳垂,輕輕噬咬,柔聲道:“好些了嗎?”
我搖了搖頭,良久才點了點頭。
四啊哥笑吟吟看我吃痛模樣,手一松,將我放平,然後壓在我嬌軀上繼續挺弄,矗進矗出,引我婉轉起伏,春水柔媚,他卻托住我腰肢,溫柔而有執著地反覆撞擊我的蜜徑,令潤嫩處在捅弄下更濕膩,矗至可以容納也更多。
我漸漸鬆開眉頭,傾心享受這真實而有痛楚歡愉:“抱緊我……”
我在呻吟中一陣一陣戰慄,他深插在我體內的卻硬的象要爆裂一般,雖然竭力迎合,丟了第三次之後我終於討饒:“痛……撞痛我了……啊……”
四啊哥充耳不聞,又令我狠狠泄了一回,他才真正出身。
我閉著眼睛喘息良久,方緩過神來,睜開眼,正與四阿哥四目交投,他憐愛地抹去我汗珠,我輕顫一下,收緊他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