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在商北宴家睡觉。
外面已经日上三竿,说好的认床睡不着并没有出现,他一觉已经睡到了太阳晒屁股。
他拍了拍脑袋,“我昨晚应该是在做作业,怎么跑床上了……”
他感觉身体有些奇怪,看了一眼这个房间以后,打开洗手间的门进了洗手间。
他发现自己脖子上有些微红的印记,“这地方还有蚊子?”
叶以安挠了挠,发现自己胸口也有。
“这是跳蚤吧!”不然怎么也能咬到衣服里。
他打了一个哈欠,好多年没见过跳蚤了。
当然,他一点也不怀念。
在洗手间漱漱口,洗了一把脸以后,叶以安出了门。
他揉着腰,真是不习惯睡大床啊,腰酸背疼的,像是昨晚被车轮碾了似的。
他下楼看到了系着围裙的商北宴正在院子里除草,除了他还有两个大叔。
家里一个阿姨正在忙碌着做饭。
叶以安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走了出去,“早安。”
他看着商北宴,再看看周围的草,都被除掉了。
而园丁看到他起床都松了一口气,赶紧去拿除草机。
今天一大早过来,他们只能用手拔草,除草机不给用。
说是声音太大会影响别人睡觉。
天知道他们拔草都快拔哭了,若不是给的钱多,他们立马撂担子不干了。
叶以安又打了一个哈欠,真的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