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早就沒了,老封建早就倒了。現在男女都講情投意合不講門當戶對了,現在的婚姻也是你情我願,不是娃娃親的時候了。所以你別拿著那老一套來跟我耀武揚威,我一個鄉下來的不吃你那一套。”
沈月氣死人不償命,句句給肖靜怡懟回去,給肖靜怡氣的頭頂都冒煙了。
“你不要得意,你一個鄉下丫頭想和我爭男人還太嫩。”
“我沒得意啊,所以我也沒想跟你爭什麼。是你自己多心了,將我當成了你的假想敵。”
沈月瞧著林京墨和遠志一起往這邊走,臉上剛揚起笑意,肖靜怡就警覺到什麼往前走一步,還伸手幫沈月弄了弄圍脖:“月月妹妹,你戴這帽子圍脖太合適了,真好看。就是風大,好好繫著點。”
沈月暗暗翻個大白眼,這女人還真是妖精,變臉比翻書快多了。
肖靜怡做戲結束,回頭看見林京墨走到近前,大眼睛彎彎的月牙一樣:“京墨哥哥你去哪兒了,將月月妹妹一個人丟在這兒。”
“你怎麼在這兒?”林京墨眉頭皺起,沒有肖靜怡看見他時的驚喜,而是驚訝。
肖靜怡回手要拉住沈月的手。沈月躲開不給她拉,肖靜怡鬧一個沒臉卻繼續笑著道:“我出來看煙花,見月月妹妹一個人在這高坡上坐著,還以為她迷路了就過來看看。”
“想想。”林京墨客氣一聲後,上前拉住沈月的手:“走吧,那邊煙花要開始了。”
肖靜怡見林京墨對自己冷的冰坨子似的,不甘心的跟上:“京墨哥哥,原來你托我舅舅從外面捎回來的帽子圍脖是送給月月妹妹的啊。果然是人靠衣裝,她戴上那高端的好東西立刻就跟城裡人一樣,都看不出是鄉下來的呢。”
“鄉下人沒有什麼不好的,城裡人也沒有什麼優越的。還有,我托你舅舅買的這些東西付他勞務費了。”
林京墨一點面子也不給肖靜怡,直接駁了她的話不說,還帶出了肖靜怡舅舅。
肖靜怡眉毛跳了好幾跳,急了:“什麼?我舅舅收你勞務費了?這個見錢眼開的陳學禮真是太過分了,你的勞務費都敢要!”
“我們非親非故,他要我勞務費應該。”林京墨涼涼回了,拉著沈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