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哪裡敢逗留跟丁健說話,一把推開丁健就蹬蹬下樓跑了。丁健莫名奇妙的撓撓頭,抬頭,就見樓梯口站了兩女一男,將樓梯口堵的嚴嚴實實的。
“你們……是誰?幹什麼要堵著樓梯口?”丁健扶一下圓圓的眼鏡,抱著公文包湊近了問。
肖靜怡顫著聲音問:“你是丁健?是法院於正首的助理?”
丁健點頭:“對啊,我就是丁健,在法院工作。出差了好幾天,今天提前回來了,姑娘找我有什麼事麼?”
“你是丁健的話,那剛才下樓撞到你的男人又是誰!”肖靜怡這一句話是歇斯底里喊出來的。
丁健嚇了一跳,趕緊說道:“那個人叫黑皮,他媽在法院做清潔工,他經常去法院找他媽。一來二去我們就熟了。這一段時間他沒有地方住,我又正好出差,就給他鑰匙讓他來我家住幾天。怎麼了?黑皮……犯什麼事了麼?”
丁健的話讓肖靜怡終於明白了,崩潰的一把推開丁健呼呼的跑了。沈月趕緊追上去,林京墨又去追沈月。
肖靜怡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終於跑不動了,癱坐在一個昏黑無人的大街嚎啕大哭。她哭是因為自己被騙,也是哭這段時間的壓抑和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的委屈。
沈月追上肖靜怡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呼吸:“你……夠能跑的啊,可跑死我了。”
“你有病啊,跟著我的幹什麼!”肖靜怡披頭散髮,滿臉淚痕的嚎啕著:“你不是就想看我出醜麼?現在你滿意了,你看到我出醜了,你滿意了!”
林京墨也是氣喘吁吁,看不過肖靜怡吼沈月,喘著粗氣說道:“肖靜怡,你不要太過分了。月月一直在關心肖教授的事,也一直在關心你。她就是怕你到處奔走被那些壞男人欺負才來要警告丁健。可你居然不識好人心,還說她是要看你笑話。”
肖靜怡又衝著林京墨喊:“你這個傻瓜,你被她騙了,她就是個心機婊。她就是要看我笑話的,然後她還帶你來看我笑話。她讓你看到我最狼狽的一面,最丟人的一面。那你就再也不會喜歡我了,就再也不會了。”
“肖靜怡你醒醒吧,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你?一切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的一廂情願。你最光鮮亮麗的時候我沒有喜歡你,那你現在這樣我又何來的不喜歡你?”林京墨很是無情的冷涼說道。
肖靜怡一下子就不哭了,不喊了,仰頭看著林京墨,紅紅的眼睛裡很認真的問:“林京墨,你說你從沒有喜歡過我,那你小時候為什麼給我糖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