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庫厭惡的後退幾步:“大庭廣眾的,你還請老實些。”
“哎呦,清純小男生啊。你都來招惹我了,卻又不讓我碰。跟我演欲擒故縱的戲碼啊。”麗姐說著話抽口煙,嘴巴一嘟起,一口濃濃的煙霧就吐到馮大庫的臉上。
馮大庫伸手扇風,劇烈的咳嗽幾聲:“我都說我認錯人了,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告辭。”
麗姐一招手,那些男人將馮大庫的去路給堵住了。
“什麼意思?”馮大庫轉身問麗姐。
麗姐笑了:“小寶貝,你覺得我這兒是你家麼?想進就進,想走就走?小方,跟他說說我們這兒的規矩。”
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伸手捋著狗舔一樣光亮的頭髮上前,笑嘻嘻的道:“我們麗姐那可是港那邊的社團的千金。凡是麗姐看上的男人都要被麗姐寵幸了才能走。”
馮大庫聽完麗姐的規矩都要噁心的吐了,瞟一眼鬼一樣的麗姐厭惡道:“麗姐,女人縱慾過度是病,得治。”
麗姐笑的花枝亂顫:“我是有病,但你就是我的藥啊。”
“你想讓我當你的藥,簡直做夢。”馮大庫梗著脖子冷聲拒絕。他都快三十了,還在國外呆過兩年接受過開放的思想,雖然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貞潔烈男,但他也絕對不是隨便的人。尤其是麗姐這樣的女人,別說和她巫山雲雨了,就是多看兩眼都要吐了。
麗姐將菸蒂往地上一扔,用高跟鞋尖狠狠碾滅:“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綁了送去我房間!”
麗姐一聲令下,周圍七八個男人一窩蜂的圍上來。馮大庫當然不會束手就擒,拉開架子就和那些人打起來。混亂中,麗姐緊著喊:“別打臉,別打臉。打壞了我的小寶貝我把你們一個個都閹了餵狗!”
這幾個小白臉不是馮大庫的對手,但是迪斯科里還有專職的打手。馮大庫再是有點本事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最後就是被綁了送到了麗姐床上。
馮大庫躺在噴了一瓶子香水的床上,阿嚏阿嚏打個不停。動動胳膊腿,渾身捆的肉粽子一樣。心裡悲憤懊惱,想到接下來的畫面,都要咬舌自盡了。
麗姐到馮大庫的臉上親一口:“小寶貝,等著姐姐洗白白來啊。”
“你放開我!不要臉!”馮大庫這會兒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手腳不能動能動的就是嘴了。
“小冤家,等會兒姐姐給你喝點神仙水,保證你就不這樣說人家了。你只會要姐姐親親抱抱舉高高。”
麗姐在馮大庫的反胃中,哼著鄧麗君的甜蜜蜜去浴室洗澡了。
水龍頭打開,麗姐的衣服也脫了,外面忽的穿來一聲嘈雜的大喊:“著火了,著火了,不好了,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