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个衣服而已,钢铁直男,目前,魏晋一颗清心忠贞不二,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宛如当年看NBA的心情,快脱啊倒是!!
喜蛋:那是你的身体,你的,他摸了你你意识回去后有感觉的!
魏晋:那我折腾这么半天不就是为了他碰我吗?
喜蛋无力吐槽了,这是个什么心啊,渴求被.操?
这夜李延正一直陪着魏晋,因为怕魏晋又疼,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搭在了魏晋的手上,然后靠在床架上休息了。
第二日睁开眼,李延正的手跟魏晋的十指紧紧交握着,他眸子微动,轻轻勾起唇,小心的将手指一根根慢慢的抽出来,俯下身低声道:我出门了。
仿佛交代一样,这样他就可以稍稍放心的出门了,喜蛋看戏看的光明正大,有种哄小孩的感觉。
魏晋还睡的更猪一样,他扯扯肚兜,愉快的挂机去耍小游戏了。
这一挂,就是斗转星移,月上枝头,直接到晚上十一点了,心虚的想着一会儿怎么跟魏晋解释,刚冒出个头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差点喷出来,靠!身为一个系统,他竟然都控制不住的爆粗了,还卡机一样连说了三个靠,吓的直接又挂机了。
躲在角落里惊魂未定,瑟瑟发抖,什、什么情况?
他他他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让他看见那么恐怖的画面?!
魏晋衣衫半解的趴在李延正身上,身上发着烧,难耐的蹭李延正,王爷
喜蛋抖了抖,惊吓的不轻,宿主这是怎么了?蓦地,想起个不好的猜测,喜蛋忙去查看了一下魏晋的身体,然后两眼一黑,完了,魏晋醒了要跟他拼命,当时在李非城那里,出来之后洗了个澡,然后一个侍女给晕乎乎的魏晋喂了一碗东西,当时他们两个都没在意,谁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挨千刀的李非城,在那碗水里放了一个小小的蛊虫!
子母蛊,在体内长大了,身上有母蛊的人就可以控制魏晋。
喜蛋自己都觉得自己真不靠谱,可是这真不怪他,谁知道李非城下了毒还不行,还要再下个蛊虫,反正就是要李延正上魏晋,让他也中毒,阿西吧的,这人怎么这么黑。
现在咋办,现在这情况咋办,喜蛋急的不行,又偷摸摸出去看了眼,很好,魏晋已经眼睛发红的把衣服全扯了,堆在腰间,露出白皙泛着粉红的上身。
一哆嗦,又掉线了。
魏晋清醒了绝对要炸!这么丢人的事情,绝对要跟他玩命!
他倒是不担心魏晋会失身,李延正那么死板正经的人,不可能的,也幸好是李延正,要不可真完了。
现在就装死吧
那还是去剥离一下意识?可是他现在本来就是没意识的,剥离出来了也没用,让李延正收拾他吧,他一个王爷,神通广大,肯定能让魏晋清醒过来,嗯,喜蛋抖着小手艰难的安慰自己。
说外面的李延正,他白日在狩猎场上随意猎杀了几只兔子和鹿后便想回帐篷内,却迎面碰见李非城和三殿下李非青,似乎正在斗嘴,李非青看不过李非城一身放荡模样,皱眉:二哥,女色和酒色这些东西,沾染些便好了,多了对身体有害。
他自小体弱,如今终于硬朗了些,也不敢行房事,就怕又被掏空了身体,可二皇兄却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李非城眯眼大笑,三弟说的是,只是那些小美人实在太可人儿,我也不忍心拒绝啊。
李非青还想再说什么,李非城看见李延正,策马过去了,皇叔,好久不见啊。
李非青只得也停了话头跟过去,皇叔。
李延正神情淡淡的,扯了扯马缰,嗯。
皇叔猎了多少猎物了啊?
不多。他看着李非城的眼睛,深邃,没有光亮,想起手下探子递上来的信息,李非城暗中在去河北路上设置的人马,昨夜魏晋生生疼昏过去的脸,李延正微微仰头,不再看他,本王同你们父皇还有事商讨,先走一步,你们好好玩。
皇叔慢走。
身后李非青低声跟李非城说着什么,李延正抿紧了唇,骑马离开。
跟皇上无关紧要的商讨了一些事,李延正想回府,被皇上拦下了,诶,晚上朕设了宴会,皇弟回府有什么好玩的?在这里陪着朕吧。
李延正知道皇上是故意的,但也不想跟他说什么,以免他又调侃他,只好顺了他的意,太子殿下身体如何了?
皇上听到太子,叹了口气,还是三天两头的病,朕前几日去瞧他,倒是又长高了。
李延正点点头,皇上子嗣单薄,就三个皇子两个公主,从小也是放手心里照顾了,可奈何,一个比一个的弱不禁风,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生病,落下病根,常年吃药,这太子也是从小吃药吃到大了,不过好在他学习能力强,内阁政务都处理的很好,若以后做君王了,是位明君。
晚上宴会,李非青猎了最多猎物,皇上开心,赏赐了不少东西,觥筹交错,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喝了鹿血,又喝了几杯烈酒,李延正隐隐有些燥意,驱散了身上的寒冷,头脑十分清晰,他本就是将军,在大漠常喝烈酒,因此一点也不怕会醉,到宴会结束,已经喝完了整整一壶。
李非城支着下巴,脸颊微微发红,皇叔好酒量啊,我喝了三杯就有些头晕了。
他皱了皱眉,突然倾过身子,我听说了,皇叔待那位很不错,原来皇叔喜欢那种类型的啊。
李延正垂目看了眼他,不紧不慢道:什么类型?
孟.浪的。李非城眯着眼笑了,笑完便倒在了桌子上,看起来是醉的不轻了,站在他身后的小太监上前轻声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无奈向皇上告退先行回府了。
李延正又坐了会儿,也以有些醉意告退了。
回到府上,冷风一吹,热意有些上来了,他皱眉,想回卧房,在岔路口时,突然想起昨晚来栀说的那些话,脚步一顿,往魏晋的小院去了。
今日本是要带魏晋一起去狩猎场的。
睡下了吗?
来栀忙站直身子,万没想到都这么夜了王爷竟然还来看魏晋,幸好自己没睡着,是、是王爷,少爷;睡着好一会儿了。
李延正进了屋,顺手关上房门,在外面的来栀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的同时猛然想到,少爷少爷睡着了好像会自己脱衣服
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小跑到院门口了,候、候在这里吧。
李延正进了里屋,听见奇怪的喘息声,下意识以为魏晋是又毒发了,忙快步上前一把拉开了床帐,下一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床褥上,修长的人形衣衫半褪,难耐的咬着唇轻轻喘息,半睁开眼看见他,向他伸出了手,王爷你来了
李延正猛地将床帐重新拉上。
顿了顿,又缓慢拉开,床上的魏晋已经跪坐了起来,双眼湿漉漉的,嘴唇殷红,白皙的手臂抬起来搂住李延正的脖颈,声音黏腻,我身上好难受。
李延正表情还算冷静,坐上床将床被拉起来披到魏晋身上,穿这么少,会发热的。
魏晋难受的拧着眉,我就是很热啊说着,他感觉到李延正露在外面的脖颈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忙贴着蹭了蹭,发出舒适的一声轻叹。
双腿也热的很,胡乱撕扯着衬裤,这衬裤的布料本就薄,他因为难受,手上的力气大,三两下就把裤子扯烂了,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一碰上李延正冰凉的衣服,便立刻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