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长清半阖着眼任由魏晋捣乱的亲他,双手还是不紧不慢的解他的衣服,解完了,脱下让它自己堆到地上,拿过一边的嫁衣,先给魏晋套上了袖子。
魏晋微仰起头,唇有些发红,他舔了舔,穿了再脱吗?
他这副模样太过诱人挑.逗,代长清瞬间眼神暗了些,倾过去深深的吻住了他,手下的动作急切了些,胡乱的给魏晋套上衣服,他道:站起来。
魏晋缓了几口气,眼睛湿漉漉的,他从代长清腿上下去,张开手转了半圈,看够了没?
没。代长清轻笑,皇上,到底我们谁比较好.色?
魏晋啧了声,管他看没看够,放下手又跨坐到了代长清身上,朕是昏君,你就是妲己,有什么好笑的?
嗯,是妲己。代长清声音低了些,就势抱着魏晋往床边走,他手上一点儿力也没用,魏晋怕掉下去,双腿紧紧的缠着代长清的腰。
朕听着皇后的语气,怎么好像朕是那个妲己一样?
代长清把他放到床上,扯下幔帐虚压了上去,魏晋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也不算穿,只是堪堪套了进去而已,大敞着衣襟,白皙的胸脯露出大半,往下看,双腿也是光溜溜的,饶是代长清,也忍不住偏头低骂了一声。
魏晋就是个妖精。
他从前没想过,跟他心意相通后的魏晋是这样的,在床.事上分外放的开,当然床下也是了,时时引诱他,逗他玩,还一天到晚黏着他。
代长清握住魏晋的腰,低头吻住他的喉咙,皇上英明。
魏晋仰起头,难耐的吐出口气,朕才不是妲己。
其实他也没想那么多,关于谈恋爱后变得这么妖艳贱货,他自己都觉得神奇和意外,并非是真的时时刻刻都引诱代长清,只是他坐不住,心里也闲不住,总想逗逗代长清,让他被自己逼疯。
心里跟吃了蜜一样,还是不会消化的那种,导致他就这么变得这么缠人。
可能还有别的原因,但他不愿意深究,现在是开心的就好了。
代长清吻干魏晋眼角的泪珠,轻声问道:还有力气出宫吗?
他语气是挺好的,温柔慰问,但这句话就不怎么中听了,什么叫还有力气出宫吗?怎么没?!
魏晋当即睁开眼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声音沙哑,给朕更衣。
他上身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暧昧到了极致,毫不避讳的展现在代长清眼底,他笑了笑,下床给魏晋拿衣裳。
只能出宫半日,皇上想去哪儿玩?
魏晋腰股酸软,木着脸没回他。
代长清好笑,凑到他耳边说话,方才在床上时,皇上对臣可不是这个脸色,下床不认人了?
你不是还叫臣再来一次吗?亏得臣有远见,否则今日
魏晋捂住代长清的嘴,脸通红,衣服放下,我自己穿,你去洗澡。
代长清眼神示意他你不洗吗?
魏晋脸更红,忍辱负重,洗!
恼糊涂了,他是那种,他可以调戏,引诱,逗弄别人,但别人就不能这么对他的人,一逗就要羞耻的炸毛。
洗完澡,两人换了宫人的衣服,低调的出宫了。
明日就开始会试了,九天会试,四月份放榜,放榜之后才殿试,而殿试的时候,魏晋就能见李承信了,想想他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魏晋心里暗爽,啧啧,没想到吧,爷是皇上。
暗爽到一半,魏晋把重心又移到右屁股,转而骂了一会儿代长清,开始想之后的问题。
他已经决定留在这个世界了,那么谢意礼和丞相当然是越早除掉越好,他的皇位坐的牢,就可以跟代长清和和美美一辈子。
没哪个不长眼的敢凑上来找死。
但麻烦的就在这儿了,丞相基本已经搞定一半了,就等李承信殿试完,但谢意礼这个老男人心思缜密,没留下什么大把柄能把他一招击垮。
魏晋这几个月也暗自查了的,所以越觉得整垮谢意礼有点麻烦,偏偏欠抽的喜蛋还不上线,他都没法问问原剧情里谢意礼是怎么败的。
皱眉叹了口气,怎么坐都不舒服,魏晋垂涎的看向代长清的大腿,后者放下书往后靠了靠,来吧。
魏晋想矜傲一会儿,正巧马车碾到了一个石子,颠了一下,他不再迟疑,迅速的坐了上去,找好位置,稳稳的靠着。
嗯,还是代长清怀里舒服。
马车晃晃悠悠的,他本就运动过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这会儿还不知道,方才琢磨的那些问题,睡醒之后就引刃而解了,真是会省他的心思,为君排忧。
第68章
马车出了皇宫,往街上去,途径一处断桥的时候,车夫忽然拉直了马缰,警惕的看着四周。
主上,有些不对。
代长清将座下软塌上的上好布料撕开,露出雪白的棉花,扯了两团下来塞进魏晋的耳朵里,知道了,动作轻点,别把他吵醒了。
是。
旋即,十几个侍卫从天而降,将马车围的严严实实,慢慢的向前进着,这些侍卫都是专门效忠于皇上的,自幼习武,武功高强。
马车快走过断桥的时候,一阵细风刮过,风夹着树叶,轻飘飘的打着旋飞向马车,侍卫眼神一凝,来了。
领头的年轻指挥使抽出刀利落的挡下一枚破风而来的暗器,这暗器薄如蝉翼,形状似枫叶,躲在落了的树叶后面向众人飞来,他挡下了第一枚,剩下的如雨点一般全部飞.射过来。
一时间兵器碰兵器的声音锵锵直响,代长清在车内抱着魏晋,看到他被吵到的皱了下眉,又塞了两团棉花进去,淡笑着挠了挠他的下巴,逗猫一样。
一炷香过头,指挥使的声音在车窗外响起,主上,三十五名刺客已全部拿下,生擒两人,其余全部服毒自尽。
代长清应了声,将那两人秘密送入宫中,剩下的就地掩埋。
指挥使领命,又迟疑的问道:主上还去街上吗?
去,处理的快些,别耽误了时间。
是。
代长清垂目看了眼还在熟睡的魏晋,笑了笑,摇头,等他玩够了再告诉他这件事吧。
于是等魏晋睡醒,又在街上买了许多零碎玩意儿,吃着糖葫芦,琢磨着再去哪里玩玩的时候,代长清拉住了他的手,时辰不早了,再不回去宫里该落钥了。
魏晋没玩够,他从怀里掏出个漂亮的小铃铛,递给代长清,送给你的,我再转一会儿,给你买更多东西。
代长清接过,放进怀里,然后拉了拉自己的衣袖,让手腕露出来,上面还戴着那个丑兮兮的桃木镯,我有这个就可以了,贿赂不成,该回去了。
还戴着啊?魏晋咬掉一个糖葫芦,口齿不清道:这个不好看,我再去给你买好看的。
糖葫芦的糖沾到魏晋的嘴边,他舔了舔,没舔掉,正想用手擦掉,代长清忽然拉着他走进了一个胡同,里面堆了些垃圾,幸亏天还没热起来,要不这味道得熏死两人。
代长清没有一丝停顿,倾过去舔掉了魏晋嘴边的糖,然后拉着他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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