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命景玉香玉跟著一通去慈寧宮,這宮中各個分位所有的菜餚卻是一定,對歷史甚是喜愛的嫻瑩又怎麼會對真正歷史上孝莊所食沒有絲毫好奇,想到這嫻瑩的腳步更是快了半分。
25、心思 ...
佟家上房內,赫舍里氏在一旁小意的伺候著佟國維,見著他把書信看完後才雙手奉茶道:“老爺,不知皇貴妃娘娘有何吩咐?”
佟國維聽見赫舍里氏的詢問,又想起書信內的頗多言語,真是不知該不該讚嘆兩人確實母子,這般心思剔透反應又快,伸手把茶杯接過手中輕抿一口,拿起桌上那甚小精緻裝書信的銅扣把玩回道:“福晉所生女兒確是不凡,皇貴妃娘娘在宮內甚好,只是今個兒辦了件魯莽之事,可在我看來卻該說她有不輸男子的氣魄。”
赫舍里氏聽佟國維這一通言語不詳的話,可是快要被急的起身跺腳,給他臉面竟開始擺起譜來,伸手把佟國維輕握在手中的書信奪過垂目仔細看了起來。
佟國維就是喜歡看赫舍里氏這般模樣,只是因著在外她多是擺出當家主母的姿態,他卻也知曉佟家的危境倆人也有些日子沒這般獨處閒談。
書信雖說有著滿滿三大頁紙,卻因著後面多是嫻瑩所需要佟家做的事情,所以赫舍里氏很快就把信看完,若說看信前對嫻瑩還有半絲不放心,現今也算是全放下來。
不知嫻瑩是如何得知她有曾去過寺廟,只是現今這些都已無所謂,想來後面佟家只需低調卻又需被眾人容易查到的在京城各處寺廟尋那無所蹤影的和尚,那麼嫻瑩就可在宮裡把那幌子圓過去。
而那和尚要赫舍里氏轉交嫻瑩的東西,也只需說成一木匣裡面所裝之物她確是不知即可,這樣就算日後嫻瑩再尋出何物也有藉口,微微低頭思量片刻卻尋不出旁的紕漏,赫舍里氏抬頭看著一臉悠閒捧杯品茶的佟國維,狠白了他一眼說道:“既然嫻瑩把事情弄得這般仔細,你還不趕緊去幫她辦好。”
佟國維聽赫舍里氏平日都稱皇貴妃今日卻叫她嫻瑩,知曉她也甚是滿意現今女兒在宮內的表現,伸手把人一把攬過輕笑的說道:“雖說嫻瑩這些年在宮裡卻是受了頗多委屈,但總歸是苦盡甘來,你這些年的擔憂也總算能放下片刻。”
赫舍里氏這般多年只得嫻瑩一個嫡女,若不是因著她在外這麼多年的姿態,想來就是嫻瑩要星星她也是會命人去為她尋來,現今見著信里所寫的掩蓋法子,這卻需要受多大的苦才會令她做出這般違背她本心的事情,畢竟裡面卻是有最後的殺招在。
想起那個最後不得已為之的法子,赫舍里氏忙拿起錦帕把淚水沾干,起身對著佟國維說道:“老爺,嫻瑩信中所寫若是咱們被逼的太緊,確是可以在別處尋個遊方和尚另他坐化升天,這般娘娘和佟家也就沒的危險在,妾身覺得咱們不管作何,最後還是應尋這麼個和尚,若再留下隻言片語泄露天機的話,那麼不管是對皇貴妃娘娘還是八格格可也是都好事情。”
就是赫舍里氏不這般說佟國維也想要這般行事,畢竟嫻瑩這輩子卻無法再應有孕,若再無功無勞這何事才能有坐上後位的一日,畢竟他佟家想要做到嫻瑩所說的那些事情,卻也須得有些年頭才能成事,既然如此還要給嫻瑩整個傍身的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