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是香玉一直留在嫻瑩身旁,此時知曉該她上前回話,忙福身穩穩對著康熙施禮回稟道:“回皇上話,娘娘吩咐完香玉翠玉和景玉後,卻就是奴婢同幾個宮女留在殿內伴著娘娘,可娘娘為何會似現在這般昏迷不醒卻就不是奴婢們知曉,還請皇上降罪奴婢等。”
香玉說完這話,她身後站著的幾個宮女雖然身子有些發抖,卻還是福身同說道:“請皇上降罪奴婢等。”
康熙心情甚是煩躁,這頗是無緣無故宜妃暈倒,嫻瑩又脈搏微弱無有知覺,抬頭環視殿內見著躲在一角被景玉拉來的御醫,心有所疑的康熙還是把人招上前來為嫻瑩把脈,嫻瑩為何這般無緣無故的就變成這模樣,還有宜妃也這般剛巧的在景仁宮出事,康熙低頭看著懷裡只似是睡著一般的嫻瑩,靜靜的等著那御醫開口回稟。
35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景仁宮暖閣炕寶座上,康熙小心側扶著嫻瑩的身子,眼睛緊盯著在這般不甚暖和的天裡,額上還冒出顆顆大粒汗珠的御醫,見他也似劉御醫一般滿臉的不敢相信,再三的伸手號脈,康熙無法再等待的開口厲聲問道:“皇貴妃到底如何?”
黃忠今個兒真是覺得點背的厲害,只是現在也不是該多想的時候,跪地對著康熙磕頭請求饒命的回稟道:“皇上,娘娘的脈搏確實如同劉御醫所說幾近無有,微臣所見病症卻也不少從未聽過見過此症病痛,若不是劉御醫同微臣所學淺薄,應就是中毒無疑,只這毒微臣所知甚少,還請皇上饒命。”
這兩年的時間看著後宮在嫻瑩所掌管下很是規矩,讓康熙真的少了不少煩心的事情,就連每日去慈寧宮請安見著太皇太后說起嫻瑩臉上都是滿意的神色,就更不用說這兩年同嫻瑩更是如同母女般的皇太后。
從剛開始的冷眼旁觀,到每月那六日的促膝長談,嫻瑩腦中新奇的想法都讓康熙很是著迷,若不是因著越是同嫻瑩相處日久,心底越是有個聲音告知康熙,現在的佟佳嫻瑩已經不是以前的佟佳皇貴妃,她所會所懂所說所關心的都不再是康熙所知曉,康熙不會硬逼著劉御醫儘快想辦法令嫻瑩身子康復。
可事情剛剛有些好轉的苗頭,嫻瑩就在他眼底下被人動了手腳,不管這次他的計劃是誰破壞,這宮裡確實也該重整,嫻瑩畢竟是婦道人家在這宮裡沒有潛在的人手可用,有些事情卻還是需要康熙來做。
康熙抬手命殿內眾人都退下,低頭看著面容未曾因著入宮後的磨難有絲毫改變的嫻瑩,手指輕輕在她白皙柔嫩的臉上輕輕滑下,把人攬入懷中聲音很是有幾分陰沉的在嫻瑩耳邊說道:“朕該叫你什麼?愛妃,就算外表再怎般相似你不是佟佳氏卻是真,佟佳氏不會蒙語所寫漢字就是形也不甚端正,她心裡眼裡全部都是朕。”
話說到這,康熙抬頭看著安靜在他懷裡的嫻瑩,眼裡有著淡淡的哀傷和濃烈的征服欲,可這般矛盾的眼神在想起懷裡人兒那爽朗的笑時,眼前一片混沌出現兩人在這木炕兩旁相對而坐,嫻瑩因著康熙不著痕跡的放水贏了半子,一臉歡喜的看著康熙調笑的說:“皇上,嫻瑩可是不會管您這次是不是故意放水,贏了就是贏了。”
康熙搖頭看著嫻瑩寶貝似的拿著她所數贏了的那顆白字,若早知曉讓她一次就能讓嫻瑩這般歡喜,康熙定不會計較這點臉面早就讓她一次。
“好了好了,只是贏了半子罷了,如何就讓你這般瘋癲的捧著棋子傻笑。”康熙見著嫻瑩竟然把那顆棋子小心用木盒裝起來,受不了的失笑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