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康熙卻不會對福全細說,扶額思量片刻後對著福全吩咐道:“不管是否與後宮嬪妃有關,裕親王就先按著這猜想去查,一定要儘快把那幕後之人尋出,不管那人是誰朕允若有意外卻可以就地處斬。”
福全剛剛躬身領命,就聽到南書房外一小太監進內稟報,裕親王福晉西魯克氏在宮外等候裕親王有些時候,見著面色甚是焦急聽是裕親王府有誰不好,那小太監因見是裕親王福晉面有急色不敢耽擱,這才入內請稟。
康熙同福全聽到小太監的稟報,臉上露出慎重之色希望那人不是他們同想之人。
55還是教導四阿哥重要
裕親王福晉對皇宮也不陌生,畢竟她家裕親王是忠臣,還是康熙親兄沒有絲毫擔憂讓她就算年近三十,面容也不見有絲毫紅顏消減之色,雙手握帕交疊放於小腹之上,進到南書房內對著康熙側福身,道:“裕親王福晉西魯克氏見過皇上,皇上聖安。”
南書房內僅有李德全在一旁伺候,除外就是康熙同福全因著心中有事,這些俗禮到了康熙就抬手對西魯克氏問道:“起吧,你府上有事不好,竟然這般時候趕進宮對裕親王稟報。”
聽康熙問這話西魯克氏卻有些緊張,畢竟裕親王離開時卻是對對她把事情說了清楚,再三小心守著夕月苑不讓裡面的人察覺出絲毫,今個兒入夜後還是收到她意外小產的事情,等到西魯克氏帶著御醫趕到時,見到的也就僅剩一口氣的墨月,想起她臨終交給她轉交的手帕,那上面繡著的精緻連理枝,讓西魯克氏怎麼也不願拿出來,福身對著康熙同福全施禮回稟道:“回皇上,府上有事的卻是一個王爺的妾侍,只是因著王爺曾說她有不妥當之處,臣婦怕會耽擱王爺要事,才知曉王爺在宮裡就趕緊趕來。”
不用問那個妾侍是誰,聽西魯克氏所說應是墨月無疑,之前猜測這事卻是會動搖國本的大事,還沒尋到多少線索魚餌就沒了,現在能做的就是不把她過身的消息傳出去,希望那個去到肅王府的人會再回裕王府,不然事情卻就沒有辦法再往下查,福全現在也顧不上訓斥西魯克氏,忙對著她繼續問道:“墨月的事情有無對外泄露出去,本王走時不是有安排好人手,人怎麼還會這般莫名其妙的小產死了。”
說到這個西魯克氏就一肚子火,明明那個賤人是沒資格孕育王爺孩子的,每次侍寢後的避子湯在福全默許下也從未聽過,沒想到直到墨月小產西魯克氏才知曉她已經懷有三個月身孕,這次若不是被福全發現她有不對勁的地方,想來不用幾日她就會對福全說出這事,就衝著她進府後的安分守己,就算做了這樣的事情想來福全也不會太過苛責,那個孩子雖說沒有爭奪世子之位的權力,但卻也是對西魯克氏的挑釁,若真讓那個孩子生下來,西魯克氏卻就成了府里女人們的笑柄,可若在其中搗鬼被那個女人在福全面前哭訴,到時候更是沒有西魯克氏的好。
不甘不願的對著福全垂頭福身,西魯克氏聲音略帶埋怨的道:“墨月因著身份每次侍寢後,妾身都有送上避子湯,這些王爺也都知曉,誰又能知曉她怎麼會已經有三個月身孕,那在妾身帶著御醫去到夕月苑時就已經掉下來的成型男胎,也是看的妾身好一個怕。”
說到孩子福全臉色卻是有些微變,畢竟墨月的避子湯卻是他親手倒掉的,但福全確定就只有那一次,之後也是因為佟家兄弟弄出來的事情,忙了有大三個月這才讓那孩子有機會活到這般時候,可畢竟不是受祖宗庇佑的孩子,就算懷上也無法活下來還帶走了他娘親的性命。
康熙看著兩人在這說起家宅內事,不願再多聽就出言制止對著福全吩咐道:“好了,既然人已經死了就算了,現在緊要的事把留下片語的人尋到,朕決不允許有絲毫有威脅太子的人或事出現,你們先回去嚴命王府眾人不得把事情外傳,想來那人會這般冒險的留下話語告知那女子,應是對她有甚多牽絆的人,不出意外會再回裕王府,就算那人無有再回王府,也定要秘密查肅王府這些日子有無特別之人出入,必要時也可告知肅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