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歸收回視線,若無其事的鬆開握緊到手指發白的拳頭。
魚阿蔻望著人事不知的二流子們惋惜,早知道不把人打暈了,現在就算自己把鍋甩給他們也沒人會信。
捂著一想起小白臉就氣痛的肚子,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
“渣…同志,這手錶和檀木盒是他們搶你的吧?”
魚阿蔻明知故問,畢竟她今天去黑市有見到渣男戴著這塊表。
但肯定不能表示自己知道,不然不就暴露了她今天去了黑市?
凌北歸面色淡淡的掃了眼手錶,語氣肯定,“不是。”
魚阿蔻:???
這渣男小白臉被人打傻了?
“你確定這些值錢的東西不是他們打你時搶走的?”魚阿蔻重點強調了“值錢”兩字。
“確實不是,我一直嚴格要求自己艱苦樸素,所以不可能有這種小資情調的東西。”
凌北歸神色認真的強調,“我更沒被他們打,只是用受傷麻痹他們而已。”
魚阿蔻:???
果然是被打傻了。
你艱苦樸素?你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謝謝。
沒受傷?你嘴角還有沒擦乾淨的血痕你知道嗎?
抽搐著嘴角,拿東西的手揚了揚,“既然不是你的,我就把它們和二流子一起送jc局咯?”
凌北歸聽的面無波瀾,冷淡的吐出一個字,“恩。”
魚阿蔻懶得再跟他說話,掏出賴皮三口袋裡的錢裝進自己口袋,起身去筐里拿麻繩,看到筐里的碎玻璃渣子和流的到處都是的桔子汽水,慶幸她先把稿子送出去了,不然白寫了。
小心翼翼的拿出包衛生紙的牛皮紙,把碎玻璃渣子用紙掃進去包好,拿出鉛筆在牛皮紙上寫下,“內有玻璃渣,請注意。”
怕清理的人不識字,想了想又挑出塊玻璃在牆上抹平稜角,用細麻繩把玻璃綁在牛皮紙外。
做完這一切,把13人像擺蓑衣黃瓜那樣擺好,賴皮三墊在最下面,第二個人頭枕著他的胸前,以此類推,這種綁法拖他們離開的時候,才不會把他們的頭撞破。
拿出粗麻繩把幾人擺好,拽著賴皮三的衣領抬腳離開。
走了沒幾步,小白臉帶著古怪的聲音傳來。
“魚同志,你、你的褲子…”
作者有話要說:
魚阿蔻——女友力max。
凌北歸——你們來接。
這兩天我都有在偷偷的加更~你們不誇誇我給我點動力嘛。(可憐巴巴.jpg)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